“你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想着抢银行。”
副驾驶的警司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
“警司大哥,我们真不是……”
刘秀秀苦笑不得。
他的手机被收走了,暂时不能打电话联系后勤部,不过倒也不是太担心自己两人会出什么问题。
“你说你也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跟他一起走上这条路了呢?”
警司估计以为他是被夏仁哄骗的,所以语气里多少有些愤慨,要知道抢银行属于重大刑事案件,量刑标准至少也是十年以上。
“我是男的!”
刘秀秀顿时炸毛。
他转头看向夏仁,发现对方正在闭目眼神,一言不发,秦芸也在车上,给刘秀秀使了个眼色,示意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跟星期天放假有关系,警局里全是人,两位警司把他们暂时拷在板凳上,进去里面汇报情况去了。
旁边的板凳上还拷着一个中年男人,大概三十多岁,一脸的晦气样,跟刚被公司开除回家想喝点闷酒结果碰到老婆出轨了一样,看起来苦大愁深。
中年男人注意到了夏仁他们,尤其是看到刘秀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距离夏仁比较近,凑近了说道:“兄弟,未成年不好搞啊,你这要判刑,估计得重一点。”
一男一女拷在一起的情况,他见得比较多,下意识的就先入为主了,只是大白天的就有这兴致,还是很少见的。
所幸这句话声音比较小,刘秀秀没听清,不然非跟他打起来不可。
“我们是抢银行被抓进来的。”夏仁说。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都是男人,你们这种我见得也多了,懂的,不用遮遮掩掩。”
这两句刘秀秀听清了,就是后面一句不太明白,也没太在意,说道:“我们真是抢银行进来的。”
中年男人面色一僵,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真是?”
他问完又自己嘀咕,“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猛啊,两个人就敢干。”
夏仁闲着也是闲着,跟他聊了起来,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中年男人忽然叹了口气,一只手摸了摸口袋,没有烟,略带遗憾地说:“都是意外啊。”
他又变回了那种苦大仇深的模样,语气惆怅:“我被叛过三回了,十年前被判抢劫,蹲了四年。”
“你抢了多少?”
夏仁搭话道。
“没抢钱。”
中年男人说道:“那天晚上我看一个女的喝醉了,就想着好心送她回家,结果在半路上被她老公撞见了,两个人吵了一架,他老公跑了,掉了一个包,我给捡起来了,正好被过来的巡警碰见了。”
他接着说:“第二次是踢了人一脚,谁知道那个人,他就躺那儿了,脑袋一下子磕到地上,做个了开颅,判我个故意伤人,还是重伤。”
“第三次我还在蹲监狱呢,租出去的房子有人吸毒,我就容留他人吸毒了。”
“你这意外也太多了。”刘秀秀听完有些楞。
“你当年是不是捡到过一个人偶?”夏仁问道。
“人偶?”中年男人听不明白。
本来也只是一个只有自己懂的玩笑,夏仁继续问道:“那这次呢?”
“唉。”
中年男人一脸沧桑:“有个人在我车上借了把刀,我怕出事,就过去追他要这把刀去,结果找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砍完了,我就成了同伙。”
刘秀秀憋着笑。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想要笑。
夏仁没有发表啥看法,也没有安慰。
车上随便带把刀的人,不会简单了。
正要接着聊下去,从门口那进来几个人,夏仁和刘秀秀目光望过去,都很是意外。
“黄秋远怎么会在这里?”
过来的几个人中,其中一个正是早上刚见过面的黄秋远。
在他身边跟着的全都是穿着警服的人,尤其是其中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毫无疑问是这座警署的警长,权利最高的一个人。
“这案子怎么能是自杀呢?受害者都被分尸成那样了,总不可能是自己干的吧?”
此时那位警长正有些暴躁的质问黄秋远。
“很简单就能看明白啊,要多动脑筋,你想想,市里是不是有动物园,说不定是死者一时兴起,想去偷只大猫出来养养看造成的呢?”
黄秋远还是一副随性的样子,认真解释道,丝毫没有感受到警长的压力。
“动物园没有丢过老虎!”
“那不是老虎说不定是狮子,要么就是从其他市偷来的,房东不也说过看到过一个四肢着地的动物从楼道里爬走吗?”
“那是人!房东看到的是人!要是以自杀结案,我们警署该怎么跟受害者家属交代!”
警长很是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黄秋远停住了脚步,看着警长。
“我是刑侦专家,我的判断没错,这件事不需要讨论,听我的,就按照自杀结案吧。”
这明显是在耍无赖了,然而令夏仁没想到的是,警长咬了咬牙,竟然没有反驳?
什么刑侦专家这么厉害?
“那另一起案件呢?一男一女在家中被杀,身上满是指甲划出的伤口,这个也是自杀吗?你让女方还在住院的儿子怎么办?”
黄秋远面不改色:“女方是出轨来到男方家中的,你也知道,既然是出轨,那肯定是追求刺激啊,我看过现场图片,可以断定他们是字母游戏玩过火了,是场意外,也按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