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之后,因为答应父亲要参加科考,王芝兰上午读书,下午才来跟林有才习武。

知道他要参加科考了,林有才没有狠狠练他,只从基础开始,每天训练两个时辰即可。

一般王芝兰在林家吃了晚饭,就回自家,晚上继续温习功课。

这人突然认真起来,大家伙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此,王山长对儿子习武的怨念越弱了不少,每每王芝兰到了去林家的时间,他还会催一催。

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

林美依那边同莫清承的帐也结清了,家里有爹娘在,她便能安心到绣坊去授课,把制作蕾丝的工艺传授给绣坊里的绣娘们。

这次做蕾丝,和以往那些小打小闹完全不同,莫清承回家后,得到父亲大力支持,拿了一大笔银子过来,重新购置地皮,着手搭建工坊。

并且绣娘们都签了死契,以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挖墙脚。

蕾丝工艺十分繁复,林美依为了尽快能够让自己歇下来,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

刘氏心疼女儿,中午和傍晚亲自做好了饭菜,便给她送过去。

这日,林美依收工早,和母亲一起在绣坊里吃了晚饭,母女俩一块儿家去。

没想到,刚进门,就感受到家中严肃的气氛。

母女俩对视一眼,快步走进大厅,抬眼一看,家里人都在这,二丫也回来了。

狗蛋老老实实坐在板凳上,二丫正小声同林父解释着什么,有科考、没事等等安抚的话语传出。

奶奶张氏,已经拿出她的宝贝双鱼坐在桌前测算,阿大小黑还有襄平三人围在她老人家身前,紧张的盯着她老人家的动作,大气不敢喘,生怕打扰她作法。

“这、这是怎么啦?”刘氏忐忑出声,屋内这几人听见声音,这才发觉母女俩回来了。

林有才立马撇下小闺女,走上前来,神神秘秘的从林美依和刘氏招手,领着两人来到一旁,压抑着激动说:

“咱们儿子要参加科考了!王山长亲自担保,整个启蒙班就他一人叫先生选中了!”

林有才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他从没想过,自家还能出个正儿八经读书的。

当初送狗蛋上学,想的也只是简单认识几个字,会打点算盘啥的,谁能想到,竟然还有参加科考的本事?

别说林有才,刘氏和林美依听到这个事,都觉得不可思议。

“狗蛋这林林总总加起来不过才学了一年多点,这就能参加科考了?”

刘氏啧啧咂舌,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林有才,“你别是哄我们耍吧?”

“这我哪敢啊!”林有才连连摆手,怕两人不信,指着大厅里算卦的母亲,“你们瞧,娘都开始算上了,可见她老人家也信了。”

至于之前为什么不算?

那是因为全家都没觉得狗蛋这熊孩子能有这种出息。

林美依觉得奇怪,不解追问:“爹,狗蛋是不是太小了点?读的书也不多,他去了也不一定能上榜,王山长这图的是什么?”

“这我哪知道?”林有才摇头,他也懵着呢。

最奇怪的就是,整个启蒙班,那学习拔尖的不点,偏点了他家狗蛋这个不上不下的。

二丫跑了过来,见爹娘姐姐都一脸的迷茫,压低声音,小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山长这是给咱们家狗蛋开后门呢。”

“这怎么可能!”父子三人齐声反驳。

林美依最有底气,“当初我才让杨青青问一句,人家就驳了回来,山长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

“为什么不能是?”二丫撇撇嘴,不以为然道:“王小宝不也进书院去了?”

“再说了,咱们狗蛋也不差呀,人又机灵,兴许山长就是看他顺眼呢!”二丫自信道。

听见这话,林美依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将目光落到呆呆坐在板凳上的狗蛋身上。

“这小子打回来就这样,估计是让先生给吓傻了。”二丫抱臂解释。

林美依招手,“走,上去问问去。”

林有才夫妻俩点头。

于是,四人便一起围了上来,或站或蹲,将狗蛋围住。

发呆的小子这会儿总算有了反应,警惕的盯着爹娘姐姐,底气不足的喝问:“干、干啥?”

“没啥,就看看你。”林有才摆手,示意他不要太紧张。

刘氏在旁点头,笑容非常温柔,温柔得狗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们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他弱弱问。

四人齐齐点头说可以,结果,眼睛还是盯着他。

狗蛋无奈了,抱头埋在膝盖上,闷闷说:“我肯定考不上,去了也是叫大家看笑话的。”

听见这话,林美依眉头一皱,喝道:“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狗蛋气呼呼的应道。

脑袋抬了起来,可委屈了,“今早先生领我去见山长,回来大家都知道我要参加科考,一个个的,笑得差点没呛死。”

不过委屈归委屈,倒不至于生气,因为连狗蛋自己都觉得可笑。

要是参加的人换成其他同学,他能笑得比他们还大声。

可惜,现在要参加科考的人是自己,他笑不出来。

刘氏还是心疼儿子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水平,与其到时候傍上无名被人笑话,不如现在就撤。

于是,便试探着问:“那要不就让先生换个人?”

林有才他猜王山长这么做,是想给书院搞个噱头来,以此提升书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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