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云给丁德辛和陈东阳两人拓宽思路,渐渐的三个人越聊越投机,之前他们觉得是障碍的东西现在都不算什么事儿了,这不,生意上就找到了契合点了。
陈东阳感叹道:“还是青云思路开阔啊!丁厂长,水泥厂的事情你不需要专门给我开口子,你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给我指点一下路子就可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后结果谁能说得好?但是机会在眼前我们不去争取还是说不过去,您说是不是?”
丁德辛道:“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会去和班子里其他的人员认真沟通,zf还是倾向想让我们这些班子接手,所以给了我们优先权,只要我们不要这个优先权了,回头我们几个主要负责人看好你,这件事就应该能成!
反正现在国家要甩包袱,不管把包袱甩给谁,价格肯定都是固定的,所以那一块你可以放心!”
丁德辛顿了顿,继续道:“搞客运公司这事我还想让怀周哥也入股,我们既然要干一件好事,就不能只是我一个人参与,青云,你父亲这个人没有心机城府,为人很豪爽,因此结交的朋友也比较多,这一类人自己独当一面做生意可能有瑕疵,但是倘若能找到可靠的合作伙伴,双方优势互补,他的优长不容小觑啊!”
“呃……”杨青云一提到老爸,当即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自己老爸这个人他反正搞不定。
陈东阳自然知道这一点,当即笑道:“那还等什么呢?我马上给怀周哥打电话,今天晚上约酒!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天怀周哥应该是回城了吧?”
陈东阳说干就干,直接给杨怀周打了电话,杨青云道:“东阳叔,今天你们谈事我们年轻小辈就不用参加了吧?我们有约其他的事情呢!”
陈东阳哈哈一笑,道:“青云啊,你天不怕地不怕,就在自己老爹面前放不开。行了,大方向你都已经拟定了,一些小细节就让我们几个老家伙去雕琢完善吧!
有一点你放心,有你丁叔在,你爸的优长一定能发挥,而他的短板绝对不会被别人钻空子!”
陈东阳这么说了基本就敲定了杨怀周要入股客运公司的事情,当天陈丁两人在宴席上便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都和杨怀周说了,杨怀周一听立马有兴趣。
可是他也有顾虑,道:“丁厂长,东阳,我们现在关系走近了,我杨怀周也就不怕掏心窝子,我这个人搞经营真不行,心太软,性子又太直,藏不住话,不懂那些弯弯绕。
丁厂长想搞客运公司我举双手欢迎,可是要拉我入股,我能力有限,另外资金也有限,我总不能吃白饭啊!”
丁德辛呵呵一笑,道:“怀周老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来找你,自然是因为你有大用!我搞客运公司经营很擅长,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但是要说和客车师傅们的关系,我哪里能比得上你搞这么多年的积攒?东阳告诉我了,你办事可靠,但凡是和你打过交道的同行,就没有对你不放心的!
咱们公司搞起来之后,你去拉几个人过来,这不就做大用了么?咱们客运公司是一定能挣钱的,但是我们不止是要挣钱,关键还是这年头经营班车不容易,咱们司机朋友也是挣得几个辛苦钱。
我们最终是要让司机朋友们挣钱挣得舒心,安心,给大家趟一条路子出来!如果我们能把这件事干好了,既赚了钱,也给大家干好事,这不就功德圆满了吗?”
杨怀周一听丁德辛这么说,他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他从三十岁就跑班车,最早是从给别人干学徒学开始,后来又给别人打工,最后才用贷款开始经营自己的第一台班车。
十多年干下来,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年头要干个活儿不容易啊,尤其是最近几年,国家把客车经营放开之后,市场乱象丛生,杨怀周深受其害……
丁德辛是雍平有影响力的企业家,倘若他真有决心改变客运行业这个生态,这真就造福一方了。
“好,既然丁厂长这么说,那我一定参一股!就不知道公司搞起来要投入多少……”杨怀周道。
丁德辛和陈东阳同时笑起来,陈东阳拍了一下杨怀周的肩膀道:“怀周哥,运输公司不要几个钱,我们就是一个挂靠公司,或者说是一个服务公司,目前有两万块钱就能经营得飞起来了!
你现在不用拿钱,你们把生意搞起来了,回头再用挣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
最终陈东阳做中,丁德辛和杨怀周便把搞公司的事情敲定了,当即丁德辛便去跑公司手续的事情,反正现在天气渐冷了,冻库那边已经不需要丁德辛去亲力亲为了,他恰好有充足的事情干新的项目了……
……
长辈们商量生意的事情,而年轻人则是在ktv尽情的嗨歌。
都是年轻人,大家一起k歌都想要争上游,今天唱歌的几人实力都还可以。
司俏就不用说了,从小就随她妈,挺有艺术细胞的。不仅会弹琴和弹吉他,声乐也是正儿八经学过的,再加是真的不错。
丁姿也喜欢唱歌,但是受限于之前没有过多的练习机会,唱歌只能算过得去,ktv的水平吧。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天天跟司俏裹在一起,在司俏家唱歌有些上瘾了,水平提高也很快,到了ktv唱得嗨,有当麦霸的倾向。
“青云,来了啊,这个歌你说了要唱的,任贤齐的心太软!”丁姿道。
她说话间把话筒递给了杨青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