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形容的话,这有点像给饮水机换水桶时所需要的力道——有力的成年女性,努力一下也能拉开。
一边试图估算藏在屋里的人的武力值,白石一边擦头看向门内。
下方是一溜斜向下的台阶,延伸出约有三四米后,楼梯向左一拐,通往更深的地下。
白石看了狐狸一眼,本想放它去探路,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打草惊蛇了,自己反而容易错漏信息。
反正现在他也不是本体在这,还是遵循好奇心的指引,下去看看好了。
于是一人一狐很快进到楼梯里,白石反手把门轻轻盖上,顺着楼梯一路往下。
转过最后一道拐角,道路尽头出现了一扇门。门的四边溢出了微弱的光——里面亮着灯。
狐狸又拍了他一下,这大概是里面有人的意思。
白石提高警惕走到门边,贴在门上探听片刻后,把门推开一条缝,向内看去。
里面是一间大约三十来平米的地下室。一进门的右手边,横着一道铁栅栏,把地下室分割成了两部分。
简单的说,这更像是一间囚室。
一盏光线昏暗的白炽灯悬挂在门口不远,十分老旧,灯丝颤巍巍的,看着像是只剩一口气了。
在它照不亮的牢房角落,横着一张床单污脏,无比凌乱的床。
一个野人般的男人蜷缩在床头,光裸着上身,他的胡须和头发奇长无比,好像很多年都没有剃过,他捂着脸,偶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凄厉低嚎。
白石忽然吸了一口气。
看到这,他终于想起这是什么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