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称,你让我想起了玛格丽特?杜拉斯那个可怜的女人!不过你不知道吗?你真的不知道吗?」金发少女发疯似地笑,「你真的以为我喜欢藏着掖着当个谜语人死活不告诉你真相?我说过了啊,如果我真的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告诉了你这些,你得到的不会是释然,只会是尸横遍野!所有人都会死!苏晓樯!路明非!楚子航!」

「那么为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呢。」林年轻声说。

他的语气是平铺直述地说,而不是问,充满着可悲。

金发女孩忽然站直了,那股疯劲在转身一瞬随着雨水抖落消失,林年默默地看着她用那双金色曼陀罗般的眼眸冰冷地盯着自己,雷霆也在那花瓣上纹下那蜿蜒曲折的纹路。金发女孩远远地凝望着林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说:「答案就是啊…这个狗***,祂其实一直都在你身边啊!就藏在你视若珍宝,形影不离的姐姐…林弦身上啊!而现在,祂终于…终于!终于!走远了!」

天幕隆动!白色的藤蔓在两双对视的黄金瞳中蔓延,其中一双里那些白色的雷霆慢慢不见,但沉重的雷鸣依旧紧随其后,震荡了整个尼伯龙根,「‘皇帝,就是林弦!林弦就是‘皇帝,!」她在雷声中大喊。

「林年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猜错啊!」金发少女哈哈大笑,在暴雨的环形坑边上旋转又跳跃,像是终于说出了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的孩子一样发癫般欢快,

「林年!你真的以为你是特殊的吗?拥有着我的你,是独一无二的吗?不啊!林年!你早该猜到了,有特殊的弟弟,那么姐姐怎么又甘于平庸呢?你的姐姐,林弦,那个血统不下于你的女人!那个聪慧到让我都曾经一度恐惧的女人!她当然也是和你一样特殊的啊!〞金发女孩的声音突然又那么的咬牙切齿,黄金瞳里闪过了千古雷霆都睥睨不上的汹涌暴庆:「因为她的身上也藏着和我一样是寄生虫,是附骨之疽,是牛皮糖,是相同类型的‘替身,一样的狗屁东西啊!而那个东西正就是那个你愤怒的!恐惧的!憎

恶的!宇宙无敌超级大反派…‘皇帝,啊!」

「你不是察觉到你的姐姐有问题吗?是啊,她当然有问题,她的问题太大了!你的感觉是没错的。」撕裂天空的雷霆照亮了金发女孩癫狂而狰狞的脸颊,她注视着林年述说着那比最坏还要更坏,比黑暗还要漆黑的真相,「林年!你知道吗?那该死的混账一直藏在你身边呢!就躲在你最爱的人之下!为什么邵南音会认为林弦是纯血龙类,那是因为她身上的的确确藏着一只恐怖的巨物啊!那磅礴的精神力,你以为是什么?那就是‘皇帝,的本体啊!祂从来都没有真身,因为祂也是一个和我一样需要宿主的可怜虫!」

雷暴还在继续,雷霆就像野草般疯涨在漆黑的麦田里,吞噬了这片田野原本的模样,只有发疯的人在麦野中跑跳,嘶吼,起舞,「为什么祂那么了解你?为什么祂总是快你一步?为什么祂像是知道你心思一样每次都能设下你左右为难的局?因为祂就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祂慈悲地‘庇护,着她以及她身边的人,因为祂需要这些孱弱可爱的猪崽为祂达成目的,这也是祂遏制着我述说真相抵在我喉咙前的尖刀!而祂最终的目的自然就是用那肮脏的、卑劣的、流脓的手紧紧摁住我们两人的喉咙,把我们拖到无法翻身的深渊中去!」金色的人影挥舞手臂,言语中充满着暴怒和疯狂,就像天空的指挥家一样调令那密不停歇的雷霆升起、落下!

「你想知道答案?我就告诉你!让我叶列娜来告诉你!去他妈的‘皇帝,和可笑的四代种,也去他妈的希尔伯特?让?昂热和秘党。」她甩头狠厉地看着林年,一步一步逼近他,伸手拽住了他衬衫的领口,「林年,我的爱人。你怪罪我瞒着你,欺骗你,我不恨你,相反我却心疼你,因为我知道这个事实对你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接受。你执意地追求答案,现在你终于得到答案了!那么,我现在问你…「

「现在,我现在问你!你真的有勇气和你最爱的家人,那个‘林弦,刀剑相向吗?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你会把你手中的刀***她的胸膛里,将她和‘皇帝,一起钉死在那燃烧的龙骨十字上吗?因为她们…和我们两个是一样的!是一体的啊!一体双魂!形影相随!不死…不离!」她的话就像是神谕,又像是诅咒,比雷霆和电涌还要撕裂耳膜,令人夜不能寐,惊醒梦中。

而回答金发女孩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金发女孩可以看见,男孩的那双灼红的黄金瞳里倒影着她白己的脸,那么的狰狞又可怖。

雨水从脸颊滑落,她脸上的疯狂一点一点地坠下了,无声地凝视中,她轻轻垫起素白的赤脚迎了上去吻住了雨中默然如石的他的嘴唇。

「我知道你不好接受,但,请慢慢地尝试去拥抱你一直想要的真相。」

她在林年耳边说:「就是因为知道你会痛苦,你会难以抉择,我才选择隐瞒啊,皇帝可是可以窥探记忆的,你也不该承受那种每一日都如芒在背的煎教和痛楚…秘党?居龙的宿命?我知道那些东西对你来说都是狗屁,你真正在乎的是你所爱的那些人呢。如我,如苏晓樯,如路明非、楚子航…以及林弦。」

「邵南音和邵南琴她们只是工具而已,试探你的工具,她们姐妹的感情的确是真的,同时也是一面镜子。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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