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身边来的人都是那么彬彬有礼,保持着距离,如果他们要是像以前的学生会剑道部长一样不安分那就好办了,林年不建议再表演一次手拍餐刀,现在别说餐刀,菜刀他也敢拍。
他理解为什么楚子航撂挑子让维乐娃来顶岗,一是这个女孩背景和成长经历的缘故熟悉社交,二是她本身在狮心会里也是核心干部能作为代表来参加学生会的晚宴,最后的三也是她跟林年很熟所以如果在学生会的地盘上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林年也一定会去帮她。
但林年还是想说楚师兄你真是个木脑袋,在仕是,在卡塞尔学院也是,至于为什么你是木脑袋,你要是知道你就不是木脑袋了,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望着雨里诺顿馆的方向,林年的目光有些沉,似乎是痛斥友人的脑电波被一旁的女孩感应到了,微笑着低声说道,“我们会长也经常像你这么做,下雨天就站在窗边看着雨从天上掉下来,掉的越多越快,他就站得越久,副会长总不让我们去打扰他可能他这个人天生就喜欢下雨这种安静的场合吧。”
“羊群有些时候会在雨中会站着不动,其实这是它们躲雨的方式。”林年面无表情地说,
“羊毛表面有毛鳞片和油脂,羊站着不动,会让雨水顺着流下来,从而减少自己被打湿的面积。如果雨水不太大,站着不动的羊,最终就只有表层的羊毛湿了,厚厚的内层羊毛其实还是干的,还能起到保暖作用。但如果一下雨就乱跑,雨水反而更容易流进羊毛的缝隙中,倘若雨水很大的话,绵羊的羊毛吸水过重,那它们也只能被迫发呆了。”
“”维乐娃愣住了。
“有些时候不要轻易对一个不了解的人下定义。”林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不定你们家会长就跟绵羊一样才看见雨就走不动道。”
“没有这个说法吧”维乐娃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苦笑。
“我站在这里也未必代表着我不喜欢里面的宴会。”林年收起手机,“只是今晚上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我做。”
“比如?”维乐娃歪头,“赏脸跟一个女孩跳一支舞?”
“之一。”林年说。
“那我能不能有资格跟你跳一支舞?”维乐娃轻轻向后一步,八字步站立,轻微向前躬腰,戴着真丝手套的左手背在腰后,右手前曲带着一丝美丽的弧度伸向了林年,“mayi?”
林年看着伸到面前那戴着手套的纤纤玉手,轻轻拖了她一把,一股力量传达到了她的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站直了,这是力量的巧劲,太极拳的选修课上有讲过,但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学员甚至是教官把这个技巧用得如此之好。
可这样就难免让她更幽怨了,这种拒绝方法说不上粗鲁,但也绝对说不上绅士,可如果真要让面前的男孩开口说什么话来拒绝,那再绅士也会变得不解风情了起来,尤其邀请他跳舞的还是她这么漂亮的女士。
“我猜你这次来是带了舞伴的,你代表着狮心会来参加学生会的晚宴,是不会做出无谋而勇的事情,早应该想到如果被我拒绝了,你应该令找谁跳完之后的宫廷舞,不然接下来一个人没有舞伴的独舞算是对狮心会的丢面,作为狮心会的核心干部你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林年将维乐娃牵直了,松开说看向落地窗后的晚宴。
“那作为狮心会荣誉会员的你,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么?”维乐娃幽幽地说。
“不会。”林年说。
维乐娃一怔,浅灰色的眼中露出了雪一样的光芒,像是得到了承认的惊喜,但接下来她的惊喜又被对方的一句话给埋了回去。
“因为我带了两个男伴,而且你都认识,如果你实在没有舞伴,我可以介绍给你其中一个,一米八的还是一米七的随便你挑。”林年看向落地窗后晚宴深处那两个还在干翻的背影眼底一闪而逝过的羡慕。
“这还真是贴心啊。”维乐娃叹气,“是我哪里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
“总感觉,我们之间一直像是差了点什么。”维乐娃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和林年,“我走不过去,你也不会自己走过来。”
“你未来的梦想是什么?”林年忽然莫名其妙地提了一个看起来跟话题根本无关的问题。
“毕业,然后加入执行部?”维乐娃顿了一下然后回答。
“哦。”林年看了一眼维乐娃点头。
“不就着这个话题深挖下去吗?”维乐娃脸色有些古怪,男孩和女孩聊天一旦聊到未来以及梦想,总是能顺着话题发展到现在以及爱情,但在林年这里他只给了一个开端,然后话题就结束了。
“为什么要深挖,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问,你回答罢了,无论答案是真是假。”林年摇了摇头。
“我回答的当然是真的。”维乐娃理所当然地点头,“那你以后的梦想呢?”
“我不想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想对我说?”维乐娃瘪了瘪嘴,这是她在林年面前第一次直接了当的表达出了自己不高兴的情绪在任何人的眼中她是欧洲的贵族,狮心会的得力干将,家庭殷实血统优秀的公主,很多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