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儿,军长不是懦夫!”
“知不知道军长为你——”“砰!”
副官的话说到一半,办公室的门,让一道大力打开。
副官看到打开门的人,只能强压下去,想说的话。
来的人正是官缚,或许是整夜没有休息,官缚的脸色都有些惨白。
“我来了,刚刚在约秦家的千金一起用早餐,所有迟到。”
“苏妙儿,离婚这件事情,对你只有好处,可以不用坐牢,可以拿到一份可观的金钱。”
“以后你就别再耽误我了,而我和你在一起,已经累了。”
“你呀,总是惹祸,身世不清不白的,根本对我没有半点帮助,甚至这次谋害奶奶,我们间的夫妻情分已经尽了。”
苏妙儿没有打断官缚,颤抖着嘴唇,眼眶里含着泪,倔强的没有滴下来,认真的听着官缚这样说。
等到官缚说完以后,苏妙儿站起来,一步一步来到他的面前,轻声开口询问:“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官缚冷着脸,微微点头。
“啪!”
一道巴掌声音在办公室响起,苏妙儿一直隐忍的眼泪,终于掉落下来。
打完这巴掌,苏妙儿不再去看官缚,而是径直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副官准备的离婚协议,潇洒的签下自己签名,然后走出办公室。
苏妙儿没有伤害老夫人,等到以后官缚查清楚事情真相,一定会后悔的。
可是苏妙儿想,那个时候自己绝对不会再去原谅官缚了。
官缚在苏妙儿离开以后,有些站立不住,差点晕倒,副官发现立刻,立刻上前一把将他扶住。
“军长,这个时候你过来干什么?”
“苏妙儿这边,由我来搞定,你该去医院看看。”
副官担心的说。
副官心里有些怪苏妙儿,苏妙儿惹出这么多的事,官家那些叔父,都说要给苏妙儿一点厉害瞧瞧。
苏妙儿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昨天可以平安度过一夜?
那是因为官缚军长一直都在暗地派人保护。
而且官缚军长为了不让苏妙儿坐牢,已经做出很多的牺牲,比如婚姻,甚至昨天让那些叔父用藤条打的,身上可以说的是没有一块好皮。
“要是让你来说,刚刚只怕所有事情都让苏妙儿知道。”
官缚责怪的看向副官。
副官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然后问出一个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军长,那你到底相不相信苏妙儿?
苏妙儿到底是不是杀害老夫人的凶手?”
“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不管她是不是,我都愿意放过她,所以那些惩罚,的确应该受着。”
官缚脸色苍白的说。
话音落下,官缚再也无法承受直接晕过去。
“军长!”
副官惊呼一声,立刻拨打救护车电话。
苏妙儿刚刚从监狱出来不久,转眼看到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
只是苏妙儿现在根本不去在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怎么阿缚变成现在这样?”
官缚在医院治疗,秦家千金——秦枝,急匆匆的过来,满脸都是担心。
说来,秦枝与官缚的缘分不浅。
秦枝今年已经三十岁,比官缚小四岁。
当年官缚第一任妻子死后,秦枝原本就是老太太看中要给官缚做续弦的人选。
可是官缚当时非说自己配不上秦枝。
官缚根本不知道,秦枝已经喜欢上他很久很久。
后来官缚娶苏妙儿,秦枝更是一直不去相亲,等着官缚等到三十岁。
后来官缚平步青云,现在甚至要去锦都做官,秦枝以为这一辈子都和官缚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却不曾想到苏妙儿居然伤害老夫人,昨天官家几个叔父找到秦家,说是打算休掉苏妙儿,让秦枝代替苏妙儿。
这简直是上天给她最后的机会,秦枝自然是要牢牢把握的。
“这一切都和秦姑娘无关。”
副官站在病房外面,满面都是愁容。
昨夜那些叔父动手真是不轻,军长身体哪怕是铁打的都受不住,这不现在已经发起高烧。
只是副官除去将他送到医院以后,其他事情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忙。
“怎么和我无关?”
“官缚现在和秦家是联姻关系,那将来官缚可是我的丈夫。”
“你们这些做手下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保护住他?”
秦枝责怪的说,然后秦枝直接走进病房。
病房里面,官缚躺在病床上,因为发烧,脸颊都是通红的。
秦枝连忙去洗手间,拿出一条全新的毛巾,清洗以后敷在官缚的脸上。
这种降温方式或许可以让官缚觉得舒服些。
当秦枝做完这些,准备将手拿下来的时候,官缚突然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秦枝感觉平静的内心泛起一片涟漪。
“苏妙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官缚已经烧得起皮的嘴唇有些干涸,此刻昏睡当中,脑海当中全是苏妙儿的身影。
官缚不想和苏妙儿分手的,可是所有证据指向苏妙儿那刻,那些叔父根本不会轻易放过苏妙儿。
官缚只能做出牺牲,只能牺牲婚姻,保全苏妙儿。
秦枝微愣,感觉到些许难看。
身为世家千金,从来只有别人模仿秦枝的份,可是这次,秦枝居然成为一个戏子的替身。
秦枝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妙儿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