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德坐了起来:“你姑丈家里!”
……
“听梅院”。
数十人正围着恒月若的房门,吵闹成一团。
其中一位中年毛胡子脸怒道:“身为我王家媳妇,一年到头躲回娘家,算什么女人?
你的妇道呢?你置我兄弟于何地?”
旁边一个三十岁不到,长相俊秀,却有些懦弱的青年一脸焦急:“大哥,不是这样的,月若她心情不好,来娘家散散心!”
“起开!”大胡子一把推开青年,“你就是没卵蛋,管不住媳妇,瞧你那怂样!”
“你再说一遍!”屋内的恒月若终于推着轮椅走了出来,冷着脸看向大胡子,“世上还有兄长辱骂弟媳的,你的廉耻呢?你身为王家族长的脸面呢?”
大胡子哈哈大笑:“我要什么礼义廉耻和脸面,你这贱人已经弃家多久了?”
身后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盛春,不准你骂我妻子,当真是有辱斯文!”
大胡子一脚踢飞青年:“混账王盛文,我是你嫡亲大哥,我在替你教训这贱人!”
“你……”恒月若脸都气白了,作势上前。
“嗯?”十多名凝气五六层的汉子挡在门前。
恒月若身边的谢灵语冷冷道:“你们是不是当我恒家无人?”
“哈哈……”一群王家人大笑。
王盛春似乎就等着这句话呢,冷冷道:“恒家差点被人灭了,谁人不知?最后靠的是一个叫恒贤的小子翻盘,对吗?
同样是凝气九层,一个人再强,又能强到什么地步,青儿!”
身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上前一步,认真的行礼道:“侄儿王青拜见婶婶,侄儿近来突破凝气九层,此次前来,是为了挑战恒贤!”
恒月若怔了怔:“青儿,听婶婶的,咱不打,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