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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火现在壮大了数十倍不止,而且操纵起来也愈发得心应手。

但寒毒已经深入城隍爷魂体,苏苒之得用上一万分小心,为他祛除寒毒。

很显然,一时半会儿还是祛除不完。

苏苒之跟秦无一商量,他们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在淮明府逗留十天半个月也不是问题。

因此,能帮到城隍爷,自然是乐意至极。

城隍爷临走前拍了拍秦无的肩膀,虽然没说什么,但秦无能感知到自己好想跟淮明府城隍庙有了一点感应。

他立刻便想通其中关键,说:“夫人以后‘鬼混’,为夫一定追随。”

苏苒之:“……”

苏苒之喝下最后一口面汤,道:“夫君相貌清隽,日后鬼混,我定寸步不离夫君。”

不管他们俩说得如何清新脱俗,但言语和眼神中都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仅仅针对于对方。

秦无眼睛偏长,淡漠时很容易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

但这会儿因为苏苒之一句话,心如擂鼓,眼尾都飘上一抹绯红,偏偏面上还要强作端庄。

过了几个呼吸,他说:“那可说好了,不能离开一步之远。”

苏苒之:“……”一步???

那更衣洗澡怎么办?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因为今日是处暑,淮明府百姓靠水吃水,对这个节日很是看重。

只是往年开渔节中表现比较突出的张家在今日一早被捆住,扭送去了府衙。

张家人都不记得昨晚城隍庙中的经历,但那种所做恶事皆被看穿,并且等待惩罚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们心田。

就跟死刑犯已经被判处某某日午时斩立决一样,这个等待的过程才是最煎熬的。

可即便这样,他们还是还是心存侥幸,想要歪曲事实,倒打一耙,说是庄浦和杀害程姑娘,污蔑他们。

但知府大人早有城隍爷托梦,立刻就把这三人的羁押收狱,之后再慢慢审判。

总有机会撬开他们的嘴。

苏苒之和秦无在逛集市的时候,看到有捕快抬着一卷席子。

从空隙处落下一角黑色长袍。

捕快们说:“这死……大人说这无名之尸,随便埋了就成,咱们扔去乱葬岗?”

“乱葬岗太远了吧,而且咱们还得穿过街道,今儿街道上人太多,走过去太远。”

“随便埋,咱们这现在埋起来太麻烦,不然绑块石头扔进河里,喂鱼喂虾?”

在另一位即将答应的时候,苏苒之叫住那两位已经走到巷子里的捕快。

不然,他们就要将程姑娘尸体扔进河中了。

两位捕快原本是违背知府大人的要求办事,骤然听到自己被人叫,吓得手一哆嗦,尸体都差点掉下来。

他们一回头看到苏苒之,正准备说‘草民不要多管闲事’,面前就出现了一把弧度比寻常刀剑略大的绣春刀。

刀倒是没出鞘,只是那刀鞘上的鞘裙正抵着捕快的咽喉。

捕快喉结滚了滚,颤抖着说:“你、谋杀朝廷命官……”

“你们这样对知府大人吩咐阳奉阴违的,也配被称为朝廷命官?”

说话的人正是庄浦和,昨晚苏苒之跟他说大概是河伯救了他,现在他虽然恨这想要害死他的女子,却也没想过将人尸体扔进河里喂鱼。

庄浦和不了解‘业障’,但他觉得这种死了的恶人极为晦气。

有专门的坟地不埋,扔进河里这不是给河伯沾染晦气么?

他拿出锦衣卫的腰牌,带着两位捕快去埋人。

路过苏苒之和秦无这边时,飞快道了一下自己名讳、在京城的供职和居所。

“两位仙长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随时来找在下。”

苏苒之和秦无自然态度很好的应了。

庄浦和今年二十有三,在锦衣卫打拼三年,除了跟犯人打交道,还得伺候皇帝。

他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个敢拆指挥使台子的愣头青了。

他见苏苒之和秦无没有流露出一丝瞧不起的神色,壮着胆子继续道:“在下还有三日休沐,能留在淮明府,若是有幸能与仙长们对饮,想必也是极好的。”

“庄先生客气,明日傍晚,咱们对饮一番。如何?”

庄浦和大喜过望:“善!”

苏苒之完全没想到秦无一口答应了,等庄浦和走远后,她才捏了捏秦无的掌心。

毕竟他以前很不喜欢交际。

秦无也不想瞒着她,道:“京城……我们以后总会去的。”

“嗯?”苏苒之立刻想到了她那位未曾蒙面的娘亲。

说到这里,秦无其实知道的也不多,毕竟那会儿他还特别小。

“在我认知里,岳母早已离世。不过大安国又从未举办过公主葬礼,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

这便是在承认她娘亲就是皇帝唯一的妹妹。

一瞬间,苏苒之感觉自己得到的线索有点多,但却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反而把她原本都快理清楚的一条线重新弄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如果她母亲真的是公主,那两年前的天子寻亲,寻的会是她吗?

可就算寻的是她,这也没任何意义。

亲爹花大力气遮掩她的存在,她在实力强大之前,是不会冒出头的。

苏苒之抓着秦无的手:“那些暂且不提,我们去河边看捕鱼表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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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整个淮明府府城的百姓几乎来了一半,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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