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冬初忍着笑,隔着桌子坐到顾天成对面,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想不通了?”
婉儿跟着进来给两人换了茶,很识相的退在角落。
顾天成斜了袁冬初一眼,很是郁闷。瞧瞧他媳妇,假装着一本正经,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想笑吗?
别说面对面这么坐着,顾天成自认,他就是看着袁冬初的后脑勺,都能估摸出她的心情怎样。
继续想心事的说。
明天能不能换个人替他家冬初写单?
这样子时不时的被人议论不如媳妇,实在伤不起呀。
最重要的是,在这些方面他是真不如媳妇。写字、写文章、经营筹划生意,这些不是他的强项。
只不过写字也是个门面上的事,拿不出一手好字,以后需要他签个字,写个建议、意见什么的,那是把面子丢在外人面前了,更不行!
写字这个事儿吧,他觉得他是得好好练练了。蘸水笔就算了,他觉得他练一辈子也比不上他家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