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潘再水的讲述,袁冬初很有些傻眼,事情还能这么做的吗?
这也太不含蓄了,不带这么明目张胆不相信人的吧?
“这连巧珍,”袁冬初斟酌着语言,“康豪去点心铺子坐镇,却不涉及店铺经营账目和原料成品的进出。反而额外让店铺掌柜,专程向做月子的连巧珍报账?”
婉儿也是一副理解不能的呆滞样子。
潘再水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沉痛说道:“袁姑娘你也不敢相信吧?但人们就是这么传的。”
“额,这康豪……真是个好男人啊。”袁冬初真佩服康豪,居然这么能忍。
如果换做是她,既然你连巧珍这么信不过人,那我就不掺合了。你爱咋咋去,老子绝不过问,却也别想老子在这上面做一点儿事。
遇到如此特殊的情况,还要被老婆安排,和老婆的丫鬟互相牵制着照应生意,过分了吧?
而且,被老婆这样防着的过一辈子,这种日子没盼头啊。
“好男人什么啊?!这不是没办法吗?”潘再水很不认同袁冬初的说法,“午间吃饭时,我和张春生聊过康豪。”
“是吗?张春生怎么说的?”袁冬初打听。
潘再水说道:“张春生言语挺含糊,大概是说,连氏之所以早产,便是因那晚和康豪生了气。之后,都是连氏在月子里提出的诸多要求。康豪很怕再出意外,不得不妥协。
“康豪对连巧珍似乎灰心了,听说只想凑合个一年半载,他在府衙的差事稳了,女儿也大些,能请人帮忙照看时,他便要另做打算了。”
“这是要……要休妻,还是要和离?”袁冬初都有些磕巴了,这情节,眼看就要崩了啊。
别看现在连巧珍是家里的经济支柱,说什么是什么。但康豪若是下定决心不和她过下去,主动权绝对在男方这边。
就算连巧珍没有七出之错,但康豪咬死了日子没法儿过,他又有衙门做事的身份,最少也能判个和离。
那时,连巧珍该怎么办?她是这一世人生的设想者,应该要抱大腿,寻求大富大贵前程的。
情节崩了可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