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袁长河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是对袁冬初说着,“爹也实在没把握了。”
“又怎么了?”袁冬初停下笔,用手撑起下巴,表示着自己对老爸感叹的重视。
问题是,这是她老爸第多少次做这样的叹息了?
“您又不是招女婿、咱又不是要和他一个屋檐下过日子……”袁冬初只说了半句话,就把袁长河给惊得连连咳嗽。
袁冬初不知道袁长河啥情况,见老爸咳了两声便没啥事,就接着说自己的:“……您管他有没有正形,只要和人打交道没有诚信问题,其它招摇过市什么的,那不是更好吗?说明没人敢惹他啊。和这样的人合伙做生意,更有保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