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给她讲了一下灵甲的用法,她高兴地道:“这样好,我以后就穿着它了。”
有隐甲阵,穿着外面也看不出来。
“那我回去了。”
江宁准备离开。
“想得美,既然都这样了,还要一走了之,你怎么也得陪我几天。”
“你这样很危险的。”
“我不怕,反正是我自己的选择,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担着就是了。”
江宁对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也很喜欢,既然做了就不后悔,而是接受,准备好承担后果。
当天晚上,江宁织了一件天衣给朱晴,金光散尽后,朱晴看着这件以荷花池中为主题的天衣,就像站在荷花池边,能感觉到微风吹过荷花池,一池荷花轻摇。
她被迷住了,尽一时失语。
“来,我给你穿上试试。”
朱晴这才回过神来,道:“我自己去试。”
她还不愿意当着江宁的面换衣。
过了一会儿她换好出来,江宁点头,道:“还是荷花与你相配,两者在一起相辅相成。”
她在灵镜面前看了又看,道:“太美了,我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自己,真想穿着它去给我娘看看。”
“去吧,我等你。”
朱晴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道:“太晚了,明天再说。”
她舍不得脱掉天衣,在灵镜前照了又照。
江宁喝茶陪她一起欣赏。
他陪了朱晴两天,第三天剑道会开始,江宁才离开。
他先去找肖芩,有些事要交代清楚。
肖芩见到江宁紧张地问:“东家,你还好吗?”
“很好啊,店里出事了?”
肖芩把前几天朱晴来的事告诉他。
“哦,没事了,我给了她两成股份,她不会再来纠缠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上了她的当,她是不是又用家里的丫头诱惑你了?”
“没有,你想多了。”
肖芩一脸不相信,她知道江宁就算真上了这种当,也不会说出来。
“现在我店里的股份已经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四成,你留三成,肖曼一成,我们用不用写个契约?”
“东家真要走了?”
“嗯,我这一去,想回来就不容易了。”
“契约就算了,我给东家看着店,等你回来,这店还是你的,保证别人抢不走。”
“随便你,不过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明白,东家放心好了。”
“你姐姐呢?”
“她这几天着了魔一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就不打扰她了,你告诉她一声就行。”
“东家,这是最近收入的灵晶,你全带上吧,出门在外,需要灵石的地方多。”
江宁推回去,道:“留着做本钱好了,我也用不着,你这修为也要跟上,不然和身份不相符,会让许多人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我懂得,放心,我会努力,等东家回来,我争取结丹。”
交代完这里的事,江宁在万仙城已经没有了牵挂,这不同与他先前在小仙城或天道宗,都是遇事逃离,没有道别。
江宁离开小店,去了百艺会,这里人山人海,各路神人都聚集在这里,想一争高下,搏一个名声,争一场富贵。
江宁看了几场较艺,水平比小仙城时高出很多。
他没有往前凑,免得碰到天道宗的人。
他打听到剑道会的位置,独自前往。
剑道会是一个封闭场,外面有剑阵阻隔,只有破解了剑阵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里面参加考核,这也是一品宗的底气,如果你连剑阵都破不了,连见到一品宗人的机会都没有。
江宁来时,朱戾也来了,朱长老亲自送过来的,朱戾认出了江宁,道:“你也来参加剑道会?”
“没错。”
“那我倒要和你比试一下,我们同时进阵,看谁先破解此阵如何?”
“好啊,你想赌什么?”
“赌灵石太俗,不过我们赌酒。”
这位年纪不大,倒有成为酒鬼的潜力。
朱长老瞪他一眼,道:“别胡闹,你哪来的酒。”
“我藏得了一坛万仙酿。”
他拿出来,在江宁面前晃了一下,笑道:“怎么样,这酒可不是斗酒会上不入流的灵酒,香不香。”
“好,跟你赌了,正好我这里有一坛桃花醉。”
“不公平,你的酒没有我的酒好。”
朱戾不干了。
朱长老在旁边直乐,他知道能来参加剑道会的人,都有可能被极北阁收入门下,所以也不阻止朱戾和他们交往,以后万一成了同门,也是一段佳话。
“我这酒可不是普通的桃花醉,你尝一点就知道。”
江宁揭开盖子,朱戾引了一点入口,品了品,道:“好酒,这应该陈了有百年,好,我跟你赌了。”
江宁看看四下,只有朱长老最合适当证人,道:“不知道朱长老可愿为我和他做个证人,暂时保管两坛灵酒。”
“好。”
朱长老痛快地答应下来。
朱长老又叮嘱了朱戾一翻,才让他进了剑阵。
二人同时进阵,却被分开来破阵。
江宁先看到许多幻影,围着他转,突然一个幻影攻了过来,江宁用剑挡下,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攻击。
这些幻影用的不是的剑招,源源不断的攻击进阵的人,你必须在一定的时限内破解掉剑阵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