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让他们坐下，正好石桌上有茶，给他们倒上。
少女很安静，静静坐在周老头身边，不言不语。
周老头喝了一口茶，道：“好茶，这是今年的雨前茶，好像要一万灵石一钱。”
江宁点点头，少女惊得瞳孔放大一圈，偷偷看了一下江宁。
“这是小女周彤，初学炼器，我一直希望给她找位好师父，可又不太放心让她跟着别人，见到莫大师后，我觉得小女的机缘到了，还请莫大师不要嫌她笨，这孩子很勤快，什么都能做。”
周老头正说话时，周彤伸手掐了他腰一把。
周老头笑道：“这傻闺女，莫大师现在是你师父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倒是一点都不认生。
江宁纠正道：“我没收她为徒，要先考查一段时间。”
周老头笑应着：“明白，明白。”
看他猥琐的样子，江宁有点后悔被这个老骗子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打动。
他当时应该故意那么说，就是看江宁涉世未深，容易心软。
周老头没多待，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周彤独自面对江宁有些不安。
她低着头，盯着脚面，江宁看她穿着朴素，样子倒是标致，身材也好。
“你是卡在炼气三重，还是修炼的太慢，才到炼气三重？”
“我爹说我资质太差，这辈子也就这水平了，就想让我学点技艺傍身。”
看来修炼的慢，资质真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