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紫兰轩之人是谁?”
“是公子正在找的兀鹫。”
“兀鹫?他又跑了?”白泽目光有些冷了。
“是。”
张铁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却是有些不敢看白泽。
他知晓是自己喝酒误事了,不然那兀鹫也不会再自己五人手中逃掉。
原本,袭击紫兰轩之人便是兀鹫,只是其在自己插手紫兰轩之下兀鹫已然蛰伏下来。
白泽原以为这兀鹫会隐藏下来,再次等待机会。
这几日白泽想抓兀鹫却又是寻其不得,但其却是立马便在紫兰轩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来那百越宝藏对其影响还是太大了,其甚至不惜为其铤而走险啊!”
看了眼前酒气颇重的张铁,白泽也是颇为无奈。
“明日,你们五个自己领二十鞭刑。”
“是公子。”只是这张铁却是放下心来。
……
一旁的卫庄却是自顾自的喝着醉仙酿,全然不顾身前的两人。
“卫庄兄,你是否要回紫兰轩看看。”
“可以。”
“张铁,你送卫庄兄回紫兰轩,而后带他们几个回来,明日我会派李向前去。”
……
一炷香后,卫庄便是与张铁离开了山庄。
“不知那柄逆鳞剑此次是否现身了,那柄剑。”白泽自己一个人在房中却是自言自语道。
……
翌日。
后院一台上,张铁五人跪在台上,几人全是光着膀子,袒胸露背。
五人一身健硕的肌肉倒是颇具阳刚之气,只是那浑身的伤口平添一丝凶悍之感。
那一身的伤口都是在战场之上留下来,虎贲军将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伤口,就连白泽自己胸前都是有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战场厮杀,受伤在所难免,伤疤便是一个军人最好见证,那是一身的荣耀。
五人身旁还站有一手持藤条的医卒,旁边还有着一小水缸。
医卒手中藤条约莫四尺左右,有拇指粗细。藤条颜色暗沉,隐隐泛着血红,那是浸染犯事士兵无数鲜血所致。
藤条由医卒所用,虎贲军中,对违反军规的人用刑都是由医卒亲自动手。
医卒通晓医理,力度由其把握,便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免得使士兵受伤过重,但也不至于使得能够使士兵轻松熬过鞭刑。
有错就罚,有功就赏。
虎贲军中从来都是赏罚分明。该赏就赏,该罚便罚。
有功者,白泽从来不惜钱财、美酒。
有过者,自然是不会无视、包庇。
军队自有其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所以,虎贲军中之人无不服从白泽,只是常会有小事处理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山庄之中所有虎贲军皆是站在台下。
众人皆是看着台上五人了,众人早已是聊开了。
“啧啧,绝对很惨。”
“终于轮到张铁他们几个了,哈哈。”
“公子的那藤条抽打在身上那鲜血淋漓,啧啧,想想都可怕。”
台下的一群人,一看便是毫无“同情心”的看着台上的张铁五人。
一众虎贲军本就都不是什么安分之人,大多数人都犯过军规,那医卒手中的藤条他们皆是领教过,那感觉可谓是刻苦铭心,想忘都忘不掉。
“安静。”
看着台下众人吵闹的样子,白泽便是大喝一声。
台下众人便是立即闭口不言,白泽如今可能正在气头上,根本无人敢锊其虎须。
看了跪在台上的五人,五人身上的伤疤白泽也是看在眼里。
但规矩不可破。
“浸盐水。”白泽声音却是无比冷冽。
张铁五人听道“盐水”之时,身子都是一颤,几人显然是知晓那盐水浸透的藤条的可怕。
伤口上撒盐,都比不了被盐水浸透藤条抽打的疼痛。
“是。”
台上,医卒却是将手中藤条浸入一旁的水缸中,这水缸中乃是满满的一缸盐水。
“哥,轻点。”张铁却是小声对着一旁准备动手的赵勇说到。
“张铁,公子就在眼前,别想着躲过去了,二十鞭,忍忍就过去了。”
“二十鞭之刑,现在开始。”
“是,公子。”
医卒赵勇便是挥动手中的藤条抽打在五人背上。
藤条在医卒手中甚至挥出破空声。
“啪啪啪”
抽打之声不断响起。
但受刑的几人却是一声不哼,都是在咬牙坚持。
他们几人一但叫出声来,必然以后会被嘲弄。
每人五鞭之后,几人背上都渗出了丝丝鲜血。
“张铁,疼就叫出来吧。”
“对,叫出来吧,我们不会嘲笑你们的,哈哈”
五人在台上受刑,而台下的众人却是起哄了起来。
二十鞭之后,五人浑身皆是鲜血淋漓。
“唉。”
“医卒带他们五个下去医治。”
白泽见这二十鞭却是并未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也是颇为无奈。
瞬间,台下众人皆是一拥而上,准备将几人抬下去。
“轻点、轻点,疼。”
“是哪个狗日的碰我伤口。”
“张三,你给老子记住。下次老子逮到机会一定好好整你。”
“哈哈哈”
人群中却是时不时响起骂声与大笑之声。
众人去抬张铁几人,也是不安分。但众人皆是有把握,不会太过。如此也算是他们一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