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长,听说你要去韩国?为何还要随我的平阳重甲军一起前来武遂。”王齮满脸笑意的看着白泽,眼光中却透露着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将军,这不是折煞晚辈嘛,您就直呼晚辈姓名就可以了,家父就时常提起您。家父从军之时也曾受过您的照顾。”

“何谈照顾,我多年前曾受将军照顾,才有今天。”

“此次前往韩国只是为了游历七国而已,怕以后没机会了。”

“怕以后没机会了?”

“这个将军以后自会知晓。”

“白泽,你小子还会打哑谜?对了,你手里的长剑是曾经大将军的配剑吧!”

“没错,这便是曾祖父曾经纵横六国时所持的配剑。”白泽说话间将长剑递给了王齮。

王齮接过白泽手中的长剑,双手紧握,当听到此剑确是大将军的配剑时,不禁眼中泛着一丝泪光,并包含着一丝仇恨的怒火。

“武安君死的冤枉。”王齮一声长啸,这一声长啸充满了这位老将无尽的怒火。

白泽见王齮的异状,瞬间就明白了。

王齮在《天行九歌》中最终为白泽曾祖父白起报仇,想要刺杀未来的始皇帝嬴政。最终却落得个自尽的下场,可惜一代名将的落幕却是如此这般凄凉。然而王齮却并没有背叛大秦,保留了一丝秦人的风骨,秦将的傲骨。

王齮曾是白起副将,参与过几十年前长平之战,近百万大军在长平血战,持续了近三年残酷战争最终由白泽曾祖父与王齮所率领的秦军取得了胜利。

长平一战后,王齮就一直担任白起副将,直至后来武安君白起被秦昭襄王赐死。王齮掌握平阳重甲这只大秦精锐之后可能就有了为白起复仇的想法。

秦昭襄王赐死白起,已经过了几十年了,秦昭襄王已经化为枯骨了,王齮的仇恨转移到了当今的秦王头上了。现在的秦王承载了一个国家,同是却也承载了无数人的仇恨。

白泽的长剑在王齮手中开始不停震动。仿佛想要从王齮脱手而去。

“白泽此剑杀气为何越来越重了?此剑不是被将军当年召集天下最有名的一众铸剑师重铸过了吗,此剑乃是世间最可怕的凶器,甚至远超楚国那剑谱排名第一的天问。可其杀气太重,甚至会影响人的心智。天下之间只有武安君能够压制此剑所具有的可怕杀气。后此剑的凶厉程度越来越可怕,随即将军几乎集天地间最强大的一群铸剑师重铸此剑以削弱此剑的凶厉之气。”

“此剑已经能够为我所用了。其甚至已经超越剑的范畴了。”

“白泽,此中凶险万分,你可要自己把握。毕竟多年前将军都快压制不住其那弑人的杀气。”

“将军请放心,此剑只认我白家之人,五年前,父亲将此剑传入我手中后,从未出过意外。”

白泽话语之间接过王齮递回的长剑,剑回到主人手中,剑的震动随即停止。

“将军,那就此番别过,我也该出发去韩国了。”

“白泽,此去韩国注意安全,我的平阳重甲军会长时间驻守武遂,有事你就派你的虎贲营来通知我,相信大秦不会让一个武安君后人在韩国出事的。”

“将军,那就此别过。”

白泽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后来之人,不仅熟知历史,这秦时明月的人和事也无比熟悉。

王齮最终的结果白泽早以知晓,中间过程,白泽却不会参与其中。王齮自白泽年幼时便对其疼爱有加。最终结果出现后白泽才会参与其中。

秦时明月中多了一个不不存在的他,目前的他还没有能力横推一切,太多变数的出现,不知会将世界走向产生何种影响,白泽不敢过多干预。

白泽冥冥中感觉到这个世界承认了他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但是他终究却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天地自有其道。但是白泽的到来不知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白泽来到其虎贲营驻扎之地。

白泽以及其虎贲营并不是属于平阳重甲军的一部分。但其目前却是驻扎于平阳重甲军营地内。

白泽的虎贲营将士皆面戴黑色虎形铁面,身着黑色战甲,人人备有精弓强弩。有着“黑面玄甲”之称。

烈日炎炎,毒辣的太阳炙烤这大地。也考验着这军营内军士的意志力,左庶长王齮治军极严,王齮将军的平阳重甲军也在众多将领的带领下操练。

声势十分浩大,上万军士在这偌大的营地内喊杀声不绝如缕。步兵长戈向天,骑兵在纵马飞驰,弓兵手中的强弓劲弩将箭矢爆射而出。

军营之内三百虎贲军正在操练战阵,每百人为一队,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在不断响起,这喊杀声充满了杀气,引得旁边的平阳重甲军胆战心惊。

虽然平阳重甲军也是秦国虎狼之师,但与白泽这只军队相比却是天差地别。虎贲营乃是由白泽曾祖父白起所建立的最精锐的军队。人人皆有以一当十之能。

虎贲营一直由白家掌握,与白起长剑一起于五年前传于白泽。白起长剑类似虎符一般,乃是号令虎贲营的信物。

随着白泽到来,虎贲军中走出三人。三人皆是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此三人乃是这三百虎贲军的队长韩云、张风、刘觅风,三人皆是百夫长,每队百名精锐将士。

“参见千长。”三人皆是躬身行礼道。

“韩云、张峰、刘觅风,你们三人立马整装出发,韩云随我前往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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