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满天,寂静的粮苍突然传出一股惊天动地的鼓声!
刚刚搭建的简陋军营,站着将近九万大军!笙旗招展,大风猎猎,他们或有的不屑,有的心中暗骂,有的面无表情,但,不敢有一人喧哗!
偌大的简陋军营,鼓声咚咚,声音震天,,乃至那些还未休息的胡人,也小心翼翼的驻足观看。
王熠站在刚刚搭建的简陋校场高台之上,面色严肃无比。
张辽,张杨,高顺,曹性,侯成,宋宪,穆顺,杨丑八人,站在王熠身后,一言不发,安静的像块石头!
要不整个八健将,王熠心中一动,可转念一想,不行,并州偶像天团,他和张辽一骑绝尘,紧接着便是张杨和曹性,眉清目秀,高顺虽然长得普通,但是人家气质在,都是年轻小伙,剩下的几人……,属实有些拉胯……
就在王熠面无表情,心中思索的时候。
“干嘛啊,有事说事啊!”军中有人开始不满,痞里痞气。
“饭都没吃呢!”有人不满的嘀咕起来。
更有甚者,竟然开始三个一堆,坐在地上,吹牛打屁。
王熠眼底闪过一丝煞气,心中一动,好家伙,终于冒尖了,你以为我不说话干嘛呢?等你们半天了。
“稚叔!”
王熠厉喝一声,张杨心中通透,拱手一礼,“喏!”
说罢,直接跳下高台,直接带着银甲,开始拿人。
“抓我作甚?”
痞里痞气的汉子,满不在乎。
“将军,这是?”
心中不满的,藏起脸上表情,假装询问。
“别啊,我马上归队!”
吹牛打屁的,连连摆手,可银甲哪里会听他们的话,在张杨的指挥下,见一个拿一个,短短片刻,便有上百人被揪了出来。
王熠看也不看揪出来的上百人,只是朗声开口:“军中戒律,有谁不知,可以站出来!”
半晌,一片寂静,无人敢开口。
“你们很多人认识我,可以说你们来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现在,我再问最后一遍,军中戒律,有谁不知?”
王熠顿了顿,大军依旧一片寂静,无人敢多言。
“好。”
王熠怒喝一声,冷冷看着那上百人,“既已知晓,便仗三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仗五十!”
“喏!”
张杨冷喝一声,目光冰冷一片,手下银甲皆手持原木长棒,血气汹涌!
“将军,你这是杀人!”有痞子强忍着心中恐惧,大声开口。
原本仗刑就痛苦不堪,三十仗下来,人能活着都不错了。
现在仗五十,还是这种血气澎湃的壮汉,真的是要把人往死打啊!
“我刚才问你,你为何不说?现在开口?不过徒增笑耳!”
王熠面无表情,冷冷质问。
“那也不能这么打啊!”
有人语气颤抖,不敢相信!
“一群蛀虫,为何他人都安然无恙,你等惹是生非?现在,凡忤逆军法者,杖毙!”
“那我们也第一次当兵啊!”
王熠冷笑一声,接着看向所有的士卒,语气惊雷,杀气腾腾!
“第一次?贼性难改罢了,这里不是你的黄巾贼窝,我也不是你们的大贤良师,我向来不介意杀人,若是还有人,知法犯法,直接杖毙!”
“喏!”
“喏!”
“喏!”
八万大军大声呼喊,眼底夹杂着恐怖,真的狠啊,不光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张杨,还在等什么?”王熠冷哼一声,张杨反应过来,一声令下。
“彭!”
“彭!”
闷响声连绵不断,不过两下,那痞里痞气的汉子便面色惨白,腿下渗血,发出凄厉的哭喊声。
其余人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拼命挣扎,却依旧被死死按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
“张将军,救救我啊!”
“高将军,我再也不敢了!”
张辽和高顺面无表情,军中律法,当做儿戏,杀了才妥当!
见张辽高顺不理会他们,终于认命的趴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们脸色都扭曲了。
凄厉的吼叫声,就连远处观看的胡人,都头皮发麻。
待到五十杖结束,银甲将这些骨头都被打烂的人拖了下去,已经不成人样。
王熠面无表情的目送他们被拖了下去,接着朗声道“你们起义,不外乎是穷,吃不起饭,快要饿死,但是,你们往后看。”
众人听令,转头向后看,“这里是粮苍,有上百万亩良田,现在,你们不用担心饿死,渴死,冻死!”
王熠高喊一声,接着道,“张杨!”
“喏!”
张杨大吼一声,带着一队队甲士,抬上来上百个箱子。
“哗啦!”
一个个箱子被打开,是银子,全部倒在地上,一百万斤银子是什么概念?
满满一大堆银子,堆积成一座小银山,那靠近高台的士卒,盯着那一大堆银子,都忍不住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眼底漏出渴望之色。
“我这个人,不喜欢给你们讲什么道理,不像那些有名望的将领,每次说话,都会鼓励你,上战场怎么样怎么样,我更喜欢直接一点的!”
“现在你们每个人,每个月消耗粮食不到两石,一年不到二十四石,也不过四千钱左右。”
王熠看着下面众人,脸色都变了,若不是那八千银甲还在一边,若不是刚刚打死一百多人,估计已经上来抢了。
可现在,他们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