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别让她逮着,否则她一定杀了他。
安芳不敢报警,闻天曾经警告过她。
白天被狗咬的事情她都冲动了,还好闻天他们不知道。
大半夜的,安芳也没去找医生,再说她这个样子,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安芳自己拿了药处理了下,担心等会儿闻天过来看见。
便把自己包裹起来。
闻天过来时,在花园里捡到一只耳环。
“仔细看看有没有在谁的耳朵上见过?”
安芳接过来仔细想了一阵,还是摇头。
她的几个圈子都仔细过滤了一遍,恨她的人不少。
但戴过这样耳环的她没有见过。
其实这耳环很少见,是银线穿着红珊瑚珠子做成,但每颗珠子上都刻有花纹。
这么精细的手工,寻常人可做不到。
“我没见过。”
闻天想也是。
不过这个女人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平时得罪那么多人,估计人多了,谁有她也记不得。
“行了,等天亮我去首饰店问问。没事我就走了。”
安芳还想说些什么,闻天已经翻墙走了。
跟阵风似的跑了没影。
安芳虽然讨厌闻天的不会做人,但也佩服闻天的这身手。
少主连身边的人都这么厉害,果然不简单。
等短暂的心绪落下,安芳又处在了阴暗里。
这份阴暗直到纪斯文来找她。
自从和纪斯文在一起后,他都是三天两头的往她这里跑。
不过,现在她不想见她。
安芳关了门,靠在门后赶人。
“纪哥哥,我今天不方便,你还是回去吧。”
听到里边的人这样说,纪斯文就更不可能走了。
还有新鲜劲儿的人,纪斯文向来有耐心。
“别啊芳妹妹,快开门,让纪哥哥给你开解开解,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告诉纪哥哥帮你。”
安芳想了想,也没有坚持,打开了门。
看到安芳用块围巾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纪斯文差点没认出。
“芳妹妹,你……”
安芳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纪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晓梦姐姐要对我下死手,你看看,她还让人专门对准我的脸打,纪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芳撒了慌,那只耳环她这辈子没见过。
前世却是见过的。
因为那时纪家之物,在徐晓梦给纪斯文生了第一个儿子后,被纪斯文连带着一盒子的首饰都送给了徐晓梦。
听说那是纪斯文外婆留给纪斯文娶媳妇的。
而纪斯文的正妻,至今也不知道还有这东西。
因为纪斯文把纪家奶奶传的东西给了正妻,正妻就没疑有他。
相反还因为纪斯文这一举动,越发让娘家支持纪斯文。
这才让纪斯文的生意越做越大。
说句实话,纪斯文其实没有多少经商之才,完全靠几个大舅哥帮衬。
不然光靠他自己,纪家怕早就倒闭了。
这也是为何纪斯文跟正妻结婚十年,却没有生一儿半女,纪斯文却从未苛责过一句,更没有提出过离婚的原因。
那是他家的吉祥物,他纪斯文金大腿,抱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推开?
纪斯文懵了。
“芳芳,这话可真?”
“当然是真的,这是晓梦姐姐亲口说的。”
她可不怕徐晓梦不承认。
因为徐晓梦这个女人没文化,就算给纪斯文生了两个儿子。
纪斯文除了在物质上不曾亏得过她外,并没有把她放心上过。
安芳都承认了,虽然纪斯文谁都不信。
但旧爱新欢,好选得很。
他敢打赌,徐晓梦离开他就活不成。
她两儿子还靠他养活,她自己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离开他,谁能给她这些?
对于徐晓梦,纪斯文向来好拿捏。
但安芳不同,这个女人有些危险,人也很聪明。
但他喜欢,这人在生意上可是给他出了不少赚钱的主意。
所以,太好选了。
“好,明天我就让她来给你道歉,到时候随你处置。”
安芳也不好过分,给了纪斯文一个面子。
“既然纪哥哥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听纪哥哥的话。”
“真是乖!”纪斯文满意了。
但安芳这个样子,他可没胃口做些什么,便匆匆走人。
反正最近这些天他都不可能来的。
纪斯文心里想什么,安芳太清楚不过。
但她压根不在意。
不想嫁,只想从他身上捞好处,就这么简单。
不过,徐晓梦这个女人,本来她就要报前世的仇。
原本想再等等,倒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
上午,安伊接到司碧的电话,但不是司碧有事找她。
而是陶月这边有事,说她的不孕症暂时不治了。
安伊伊也倒没有什么想法,她本来就要去学校,一心备考。
只是心里会琢磨到底怎么了?
心里预感陶月这边出事了。
事实也如此。
陶月早上醒来便收到管家签收的一封匿名信件。
管家只当是先生的生意伙伴寄来的,也没当回事。
毕竟这是时有发生,先生的生意伙伴为了跟先生打好关系。
知道他们先生重视夫人,便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