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一走,侯不夜立即找来手机联系父亲,将老祖宗教自己道法的事情告知。

父子乐呵一阵,挂上电话,侯不夜又想起要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六叔,可惜六叔不接电话,正想给他发消息留言,侯不夜发现聊天软件里卢悦月已经给自己发了好几条消息,还有未接连线。

一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果然是修炼不知日月,怪不得人家姑娘急了。

侯不夜:“歪!你到哪了?”

卢悦月:“文庙东街啊,八号在哪?找了好几圈了!”

侯不夜:“等下我来接你!”

一出茶馆大门,侯不夜就看到了卢悦月四处张望的身影,卢悦月也看见了侯不夜。

见面之后,卢悦月自然是抱怨一通这茶馆怎么如此难找,不过跟随侯不夜穿过垂花门之后,卢悦月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这可是寸土寸金的文庙哎!这么大一间院子!侯不夜你真是土豪!”

侯不夜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家,是我叔叔家,也是他的茶馆,我现在就是个看店的店员。”

“茶馆的门头太不明显了,我知道地方都找了半天才找到,顾客哪有这个耐心啊,这又是后巷,远离主干道,怪不得一个客人都没有……”卢悦月开始挑剔起来。

侯不夜带着卢悦月来到西厢房,安排她坐下,说道:“你都看到了,我父母让我暑假勤工俭学,光靠这茶馆的收入,我都养不活自己……”

卢悦月在茶桌上看了一圈,没发现菜单,于是问道:“侯不夜,茶馆的菜单呢?我看看这种私人会所的装修,一杯茶要卖多少钱,随便来几个客人都够你吃饭了吧。先声明哦,我帮你忙,不过喝茶肯定是不给钱的!”

侯不夜这才反应过来,他来了三天了,连茶馆的茶怎么卖得都不知道。

翻了半天才在工作手册的最后看到一行字:“相遇是缘,入店客人,喝茶随意,茶资随意。”

放下手册,侯不夜茫然说道:“我叔说,没价格表,让客人随意给!”

卢悦月险些笑喷了,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掏出一张红票子拍在桌上,“好!那我也不欺负你了,这是茶钱,来壶好茶!”

侯不夜飞快将红票子收入口袋,满脸堆笑说道:“来嘞!客官你稍等!”

泡上一壶祁门红茶,侯不夜和卢悦月隔着茶台相对而坐,红亮的茶汤入杯,卢悦月捧起彩陶小杯,嗅着茶香一饮入喉,稍倾长出一口气,睁开美目盯着侯不夜:“我觉得我钱给少了,这茶……香气和味道都是我从来没接触过的,实在是太好喝了。不过……我是不会加钱了,哈哈!”

侯不夜也进入了正题,说道:“不加钱也无所谓,请你来,也不光是喝茶的,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

卢悦月笑盈盈地说道:“帮你打广告拉客人么?虽然我的小破站粉丝多,不过能喝得起这种高档茶的应该不多哦!”

一来就听侯不夜哭穷的话,对此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掌握了炁的武夫,怎么可能缺钱!否则怎么可能练武?每天消耗的打熬筋骨的药材和大量的食材,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够负担的,更何况坐拥这么大一个院子,弄点钱还不是轻轻松松。

侯不夜却摆摆手说道:“自然不是打广告,我就怕客人都找不到这里,而且按照我叔叔的规矩卖茶,客人多了可能会把这茶馆亏破产。”

卢悦月笑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啊?”

侯不夜将茶盏满上,故作高深地说道:“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是临安来的,对金陵不太熟悉,有些事情需要本地人帮忙引荐的。

我知道你是练家子,我也学了点粗浅功夫,想要凭自己的本事挣点钱,就是苦于没有门路。”

卢悦月惊得小嘴微张,她怎么也没想到侯不夜一下就挑明了双方武者的身份,只是侯不夜具体想要做什么,她还是没听懂。

见卢悦月表情惊讶,但却眼睛茫然,看起来思绪纷繁,侯不夜明白她还没理解自己的话,便解释道:“我听人说,金陵有一种拳台,能让武者上场比试的,还有钱拿。”

卢悦月这才明白侯不夜指的是什么,急忙摆手说道:“侯不夜!你缺钱我可以借给你,那种事你可千万别碰!”

这就是掠剩鬼给侯不夜出的主意!

大概在二十年前,掠剩鬼运气爆棚,遇上了一个武夫,并且成功附身。

这武夫不仅钱多得没数,而且还经常逸散一点炁,让掠剩鬼赚得盆满钵满,功德和炁双丰收。

在附身那位武夫的时间里,掠剩鬼也终于弄明白了那位武夫到底是如何挣钱的了,于是想要在侯不夜身上复制当年的辉煌。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当年那位武夫就在金陵城的地下拳台打黑拳,一场比赛下来算上获胜的奖金和拳台的分成,武者能赚十多万,那时候十多万足够在金陵郊区买一套房子了,或者市区的首付也够了。

在掠剩鬼看来,那些人参赛的武者的水平也高不到哪去。侯不夜都是要修道的人了,跟着老祖宗练几天,打几个武夫那是妥妥小意思,到时候几十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而且即便老祖宗知道了,掠剩鬼也不怕,他揣摩过这种大家族长辈的心思,他们愿意看到后辈被适当的磨勘,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他不仅无过,还有功呢!

而卢悦月然是武道中人,对于这种地下拳赛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即便不知道,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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