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但心宽不宽却不是听别人说上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郑大福心里盼着长子出息,光耀门楣、改换门庭,盼了几十年便成了一种执念。
可惜,无论长子还是长孙,都没有照着他的期盼成长,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歪了。
郑大夫安慰了他几句就告辞了,郑丰谷送他到家之后又转头回来和郑丰收一起在这里守了一整个晚上。
到天明时分,老爷子身上的热度都退了,只是人还蔫蔫的没啥精神。
毕竟年纪大了,生一场病对他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
他看着守了他一个晚上的两儿子,又转头看看熬得眼睛发红了的云萝,“都回去吧,这里也没必要这许多人守着。”
郑丰收刚支着脑袋打了个瞌睡,擦着嘴角迷迷糊糊的说道:“哪里来的许多人?不过就我们三个。”
孙氏原本也在这儿的,后半夜的时候就被郑丰收赶到郑玉莲的屋里去睡了。
郑丰收的话音刚落,郑丰谷就伸出胳膊捣了他一下,抬头对老爷子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一趟,爹你想吃点啥?回头我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