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就是宋国君臣在此了吧!
那位公冶老太宰则是无所谓地说道:“主上多在此宴请吾等,此类言论怕是已然听闻不少。”
这可以算是一种暗暗的吐糟了。正常国君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宴请群臣?这不是恶趣味么。
“这才有趣不是吗?我就想看看现在的这寒士中是否还有明白人。”那位宋国国君却是不以为然。
“也不知那个异乡子是何来历,是否可以为我所用?”
竟然是看上了苏礼。
“启禀王上,那人应该是一名修士,而且来历恐怕不凡。”这时,这宋国君主旁边一人冷不丁地插嘴说道。
“修士?也对,近期的确是修士云集要商议什么‘灭魔’事宜……罢了,罢了。”这位君主立刻就兴致缺缺。
看来这宋国历代受正道修士庇护也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明白修士,尤其是大有来历的修士是不能被他们所用的。
再看场中,那公冶太宰的孙子公冶思明则是大笑两声道:“你当三公为蠢物,可是你所提之治河方略就是三公一直以来都在实行的办法啊!”
那书生脸色臊红,随即强词夺理:“可是治河本就如此,难道除了勤修堤坝之外,还有其他方略吗?”
“你说得没错,正是因此我爷爷和三公他们才会如此困扰。”公冶思明却是目光明亮地转向苏礼道:“所以这位先生,如有妙法,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