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一句劝,咱们为了世界和平,盔甲就不要了,等那天我把单谚约出来直接推倒,你,小心,御剑心,挨个试一遍,看谁对那颗心脏有感觉不就行了吗?”
“不行!”
问橙还想继续苦口婆心,问谦听到问橙的话,根本没给剑心回答的机会,他先抢答了。
“你们孤男寡女外加一把剑单独出去不安全,你要约单谚我身为你哥哥必须跟着。”
“哥,你跟着好尴尬的……”
“够了!你们兄妹两个不是在聊盔甲的事吗?为什么要扯到心脏上!我不管你们是要两个人和单谚一起出去,还是问橙想单独和单谚一起出去,现在有证明我们身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剑心看着兄妹两个聊跑题了,大喝一声制止了两个人无聊的争执。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带你一起去墓里拿战甲,无论你们三个兵灵谁能穿上那东西,能穿上的那个灵都会接受自己是御煞的身份对吗?”
问橙被剑心吼的一哆嗦,不再胡闹板起脸来非常认真的询问着剑心。
“对,确定了御煞究竟是谁以后,剩下的就是我们三个自己的事了。”
剑心看着问橙的眼睛非常认真的回答着,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好,我明白了,我去问问苗青云的意思,如果契管局的意思也是下墓取甲,我绝对不阻拦,立刻带你们跟着一起去,在墓里让你们试过盔甲后再把它交给契管局。”
问橙妥协了,就算自己知道小心,剑心,御剑心三个灵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魔尊御煞,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三个都觉得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如就借这件事让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省的以后再翻旧账怪自己没帮他们抓住这次机会。
问橙马上跳下病床,脚刚一落地,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地上,问谦赶紧扶问橙起来,又把她抱回了病床上。
“又是霉运期惹得祸?你还是乖乖在病床上躺着吧,我去找苗青云问问情况,铜钩就在你这里,就算契管局想盗墓也得派人来取钩对不对?”
问谦劝过问橙后,开门去了隔壁病房,问橙看着床边的剑心有些惆怅的问到:
“剑心,如果你是御煞,你会回魔族吗?”
“我肯定不会是御煞,没有如果!”
“如果小心是呢?”
“她没机会回魔族的,我们会把她封印在青铜剑内永绝后患,这本就是青铜剑的使命。”
剑心的这个回答不自觉的透露出一股凶狠,也是这股狠劲让问橙有些失望,莫名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用在剑心身上非常的合适,也许当年的御煞也是这样狠不自知吧。
问谦推开苗青云的病房门时,钱修正提着垃圾桶向外走去,两个人差点就撞一起了。
钱修琢磨着问谦和青云平时也没有什么来往,现在为什么会来看她?难道是背着自己在追青云?于是钱修便旁敲侧击的问到:
“你来有什么事吗?问橙醒了吗?青云刚才还问她呢。”
“醒了,我就是替问橙来的。”
没听到问谦关心苗青云,钱修松了口气,让开门口放问谦进门。
“青云,问橙有事找你让问谦过来传个话。”
钱修略带心机的回答,立马把苗青云和问谦的距离拉开了。
“你妹找我有事?”苗青云看着问谦有些疑惑,她没想出问橙会有什么事找自己。
“契管局对御煞的战甲感兴趣吗?我妹妹想和你们一起下墓。”
问谦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要那东西有什么用?你说的下墓?又是下什么墓?”
苗青云更加疑惑了,契管局又不是盗墓的为什么要为了魔族查墓地?
“金戈铁钩是敲门砖,能打开装御煞战甲的墓,契管局不打算查这件事吗?墓里的战甲万一落入魔族的手中复活御煞怎么办。”
问谦有些太急功近利了,直接把御煞可能复活的方面都想到说了出来,完全没想到这样可能给问橙造成引火烧身的麻烦。
“……”苗青云沉默片刻,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我问下家里的长辈们,看长辈们是什么意思再给问橙答复。”
问谦直到离开也不知道,洛星河根本没来找过苗青云,更没把墓地的事告诉她,而苗青云因为这事是问谦提起来的,以为是问橙去查食腹鼠被御枭告知了一些魔族下一步的行动,契管局如果不出面夺取战甲,御枭就会复活御煞带魔族卷土重来。
权衡再三后苗青云给契管局内所有能做决定的人打去了电话,契管局所有能做决定的人第一反应都是,契管局又不是盗墓的凭什么为了魔族的盔甲挖墓,直到苗青云解释一番后他们才明白,只有把战甲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提前掌握魔族的下一步行动,只要御枭越狱复活御煞,欲想取甲必定会来契管局。
于是在五元老四护法的投票下拍板同意了挖墓,并且通知了市文物局配合,光明正大的去生态园挖与金戈铁钩关联的墓室。
也因为这个决定在未来很长时间以内,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正是从这件事开始魔族的复仇就已经正式启动了。
问橙这边正因为下肢瘫痪,催促着剑心快点回青铜剑内,避免自己重复循环在霉运期里真变植物人,这时问谦提着午饭回来了。
“妹,看哥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
问谦提着饭盒进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饭盒,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