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助酒游戏震惊到到智商瞬间爆表,想早点回去找钱修算账的单谚,只是看了下资料去附近失窃的楼层实地走了一圈后,就让钱修的同学去查住校的大四毕业生中,有没有人的毕业作业是研究小型飞行器。
复杂的走访自己根本帮不上忙,破案方向已经给出了,如果还找不到就让两个人再喝一顿,反正自己不怕得酒精肝。
正准备回去的单谚拦出租车时刚好碰上妹妹单幸好,幸好怕自己突然离开会显得言家不合群,便委托单谚替她回去参加冬令营活动。
单谚这才知道契管局安排给姒家的试炼胜利‘奖励’,是组织契人们的孩子来郊区冬令营。
把出租车让给幸好,单谚就代替了幸好回别墅,一进门就看到姒长生在盯着问橙认真的讲鬼故事,问橙也听的格外入迷,自己来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看出了单谚表情异常的问橙没敢再追问下去,尴尬的环视四周发现屋内只剩下了自己和单谚外加一个姒长生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其他人呢?刚才同意讲鬼故事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吗?怎么都跑了,难道是姒长生故事讲的太烂了,谷长月和苗青禾宁愿去陪那群孩子也不愿意留在这?还是他们被……”
问橙忍不住看向单谚,瞬间脑补出一个让自己后背发凉觉的故事,面前的单谚是假冒的,他是魔!他的突然出现是为了灭口众人,警告契管局!是他带来了死亡的讯息!最后他会笑到最后一统天下!
“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对,警惕害怕?还有一点意淫,是把我想成假想敌了吗?”
单谚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推测,问橙瞬间尴尬到不好意思再看单谚,硬撑着摆出一个苦笑,变相的嘲讽着单谚:
“心理学博士了不起啊!别人看你一眼你都能从对方眼睛里读出那么多东西来,你真当我眼睛是万花筒吗?”
“还真让你说对了,会心理学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你的回避就证明我猜对了,你刚才不会是把我幻想成……”
“咳咳……还剩三个人在,你们两个聊起来算怎么回事?问橙,你要假想把我当假想对象我也是没意见的。”
姒长生打断了单谚的话,主动要求被问橙当假想对象。
“她是把我当假想敌,你也想被她敌对?”单谚明明是对姒长生说的话却要看着问橙说,见姒长生没搭话,单谚又继续说:
“我没见过谷长月,但刚才进别墅的时候在走廊里与一个短发女生擦肩而过。
这是私人别墅外人不能乱进,看她穿着也不像佣人,各家晚辈中的女生只有幸好,问橙,谷长月,所以她肯定是谷长月,她身上有微微的血腥味,应该是生理期去厕所了。
至于苗青禾我对他略有耳闻,对所有的事都认真负责,是那种被作为榜样参照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大概是不想和你们一起偷懒,去照顾孩子们了吧。”
问橙已经无法定义单谚了,说他聪明,他直来直去的毫不避讳的发表自己的猜测,连生理期都能毫不避讳的说出来;说他蠢,他又能注意到别人无法注意到细节。
“喂,既然单幸好走了,就由你替单幸好讲个鬼故事吧!”
姒长生非常讨厌单谚盯着问橙看,故意岔开话题为难单谚,让他代替单幸好讲下一个鬼故事。
“我不会讲鬼故事,只会讲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你们要听吗?”
单谚并没有拒绝,一本正经的问着姒长生。
“听就听,反正这里不仅没有无线网络连个电视机也没有,有故事解闷你敢讲我们就敢听。”
姒长生和单谚刚上了,只要单谚敢讲自己就敢听,真实的事能有多真实,他还能讲凶杀案不成?
“我进来时你讲的那个故事其实就是一个案子,脱去鬼故事的外壳,真实的案件你们要听吗?故事背后的故事,这案子可是昨天刚结案的,结果还没对外公布呢。”
“你只要不怕泄露案情,随便你讲,还没我怕的东西呢。”姒长生回忆了一下故事的内容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略有抬杠似的激单谚让他讲。
“上个星期确实是有一群外来务工人员的孩子因为没学可上,没有监护人管教一时贪图好玩,爬到了因资金链短缺停工了的烂尾楼别墅楼顶去玩,这群孩子中最大的九岁最小的五岁,总共六个人……”
单谚说着从口袋中拿出笔和本子,将本子摊开放到地上用笔画起了现场地形图。
问橙好奇的凑过去看,姒长生也跟着凑了过去。
“这群孩子也确实玩了下午,在傍晚离开时其中一个七岁的女孩子因为没看路,被钢筋绊倒没抓住外围的竹竿护栏意外坠落,坠落点附近一街之隔是居民楼,底下是沿街商铺。
其余五个孩子全被吓到了,根本没敢去女孩坠落的地方看,马上跑回家跟父母说有人坠楼了。
因为孩子们怕被父母责备他们乱跑隐瞒了坠楼地点,只是含糊不清的说掉下去了,具体在哪里坠落的说不清,所以他们的父母根本不信以为是孩子们在开玩笑。
直到女孩的奶奶捡瓶子回来真就没找到自己的孙女,到处找孩子时,领头的孩子王才说出了具体坠落地点,家长们绕到别墅楼的另一侧去找人时,距离孩子坠楼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别墅后侧的疑似坠落点附近一点孩子坠落过的痕迹也没有。”
单谚继续在纸上画着跟他们讲:“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