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例子!
若不是知道某些不得了的事,也不会沦落成现在。
虽然,现在也不错。
可是跟以前,还是没法比。
“我明白的,”刘之远认真地点点头,“师父,我不问了。”
话音一转,他接着开口,“但是,徒儿觉得,当今肯定会找过来。”
他有种感觉,当今种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必然跟他的隐疾有关。
而这个,找自家师父最为合适。
一来不用担心泄密,二来,治愈的可能性更大。
“找过来也没用,”古大夫无声地叹口气,“圣上的龙体,我亦无能为力。”
当今的隐疾,是古大夫的一块心病,事关国作,由不得他不上心。
然而,医书已经被他翻遍,依旧没有找到什么方法。
先天不足,后天又没法弥补,想要治愈,何其艰难,除非,回炉重造。
“师父也无力回天?”刘之远很惊讶,“圣上可有性命之忧?”
“无性命之忧,”古大夫浑身肃然,“却有国运之难。”
“这么严重?”刘之远紧张地问,“师父,能否避免?”
“难,”古大夫抬头望天,“天命难违啊!”
他一度怀疑,大周是不是注定有此一劫。
话题中心的主仆俩,不紧不慢地逛了一下午,天黑透才来到俱全楼。
“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落脚?”小二殷勤地问。
“可有上房?”祁庸不紧不慢地开口,“要最好的房间。”
“一间?”小二犹疑地看着两人,然后提醒道,“上房仅有一张床,无榻。”
“无碍,一间既可。”
“成,小人这就安排。”
安置好两人后,小二立刻跑到后堂通报,“管事,少爷让留意生人,小人觉得这两个很可疑。”
“可疑?”管事疑惑地问,“怎么说?”
“通身气派,一看就不是咱们这小地方的。”
闻言,管事站起来,“你们好好伺候,我去趟老宅,都给我警醒点,万不可惹怒贵人。”
“管事放心,小人知道轻重。”
韩家老宅,夜幕降临,不能fēng_liú的韩起,无聊之下,只好拉着儿子小酌。
“可惜,可惜,可惜至极!”
“爹,”韩义非常无奈,“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这老头,安安分分混吃等死不行,天天作天天作,每天都把自己累的半死。
“兔崽子,”韩起生气地看着儿子,“怎么跟老子说话呢,没大没小。”
然后,捂着眼睛哀嚎,“我就知道这个家容不下我,成,我走,我走还不成。”
说完,偷偷打开手指,察看儿子的反应。
果然不出预料,脸黑的吓人。
“爹,”韩义额头青筋皱起,“你再这样,我真把你关起来了。”
闻言,韩起挺挺胸口,悲愤地控诉,“关就关,反正也没差别。”
现在大门都不能踏出一步,跟关起来有啥区别?
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笼子的鸟。
“没差别?”韩义被这话气笑了,“没有下人,没有玉器珍玩,也没有各种美人,天天吃白菜萝卜,你受得了?”
“兔崽子,”韩起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你居然苛待自己亲爹?老头子的遗言,你忘了?”
儿大不由爹啊,这儿子白养了,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要这糟心儿子。
“我多想自己忘了,”韩义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要不然也不会让您这样折腾。”
他真的心疼自己了。
别人家都是爹为儿子撑起一片天,他们家相反就算了,爹还是个铁憨憨。
累死累活赚的银子大把撒出去算了,还各种抹黑自己,天天给自己添堵……
欺软怕硬,又横又怂,简直,让人无言以对。
再一次,韩义深深的嫌弃自己的亲爹。
“哪里自在,”韩起梗着脖子反驳,“这不能做那不能去,哪里有黄家口自在,姜妹子就不像你,管这管那的,平白让人厌烦。”
“当我爱管你?”韩起寒着脸开口,“要不是你姓韩,一头撞墙上我都不会收尸。”
这话,歹毒至极。
旁边的下人听闻后,立刻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是木头人。
“兔崽子,”韩起气的胸口疼,“老子就知道你天天盼着老子死。”
冷哼一声后,他继续开口,“老子死了家产全是你的,想的美!老子就要好好活着,活到九十九,活到我重孙都娶妻生子。”
看老子熬不死你个兔崽子!
韩起说完,黑着脸离开。
离开的时候也没忘记,把他的宝贝酒全部拿走。
“少爷,”韩云小声劝说,“老爷就是这样,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咱,不跟他计较。”
计较也不行,最后只有少爷一个人生闷气,老爷早就把这件事忘了。
“算了,”韩起烦躁地摆摆手,“不提他了!”
以后,他还是尽量少待在家里,不然要少活几十年。
他的话刚落地,韩风过来禀报,“少爷,俱全楼的管事说,酒楼来了两个生人,很是可疑。”
“嗯?”韩义转向韩风,沉声吩咐,“把人叫过来,我来问问。”
“少爷,”韩云高兴地开口,“这可是好事啊!”
“不对,”韩义皱眉沉思,“时间不对。”
“怎么不对了?”韩云不解,“祭祖返程正好路过咱们平安县,刚刚好。”
“没有这么快,”韩义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