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果果的话,江煜鼻头一酸。
他伸出长臂,用力将厉双儿和果果抱进怀里。
晚上,厉双儿将果果哄睡着后,来到江煜的病房。
她到江煜的病房浴室里洗了个澡,没有带睡衣过来,直接穿了件他的黑色衬衣。
江煜看到从浴室里出来的女人,他喉结动了动。
“双儿,你是想直接要了我的命?”
对她,他从来没有什么抵抗力。
自从得知果果的存在后,两人就没有过亲密接触了。
看着江煜幽深的眼眸,厉双儿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别想那些。”
江煜挑了下眉梢,俊美的脸上变得玩世不恭,“难道你不是故意来勾引我的?”
“没有,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厉双儿掀开被子,躺到江煜身边。
她拉住他的大掌,搂住自己的细肩。
江煜喉结滚了滚,“双儿,你这是在考验我!”
厉双儿指尖戳了下他的胸膛,“你现在什么情况不清楚?等你好了,我随你怎样都行!”
江煜闻言,浅棕色的眸子,黯淡下去。
他握住厉双儿细白的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虎口,嗓音低哑地道,“双儿,我说过,要面对现实,我这种情况,想要好起来是不太可能了!”
他只能尽可能多撑段时间,看能不能将那个幕后黑手抓住!
听到江煜的话,厉双儿心脏一阵窒息般的绞痛与难受。
她将脸埋进江煜胸膛里,声音闷闷的道,“我不要接受现实,江煜,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很难活下去的!”
江煜双手捧住厉双儿的小脸,他微微叹了口气,“你千万别想不开,现在你有果果了,你若是有什么事,他以后怎么办?”
厉双儿双手环住江煜的脖子,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你!阮阮都还没有下定论呢,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江煜眼神无奈地看着厉双儿,他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她脸颊上的一滴泪水擦试掉。
“好,我答应你。”
听到他终于不再说丧气的话,厉双儿破涕为笑。
厉双儿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
“嗯,你想说什么?”
“等你好后,我们一家三口出去度假,我和你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没有好好度过一次假呢!”
江煜扣住厉双儿后脑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想吻你。”
厉双儿还来不及说什么,江煜就深深地吻住了他。
厉双儿云里雾里时,衬衫扣子差点就被男人解开,厉双儿连忙制住男人的动作。
“江煜,你别乱来!”
江煜重喘了口气,“厉双儿,你真是要折磨死老子!”
厉双儿眨巴着眼睛,“要不,我回果果的病房?”
“不许去!”
厉双儿点了下头,“那好吧,我们早点睡?”
两人刚准备休息,病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厉双儿连忙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着装,抿了抿唇瓣后开口,“请进。”
门被推开,一张纤尘绝色的小脸,出现在厉双儿和江煜眼前。
温阮过来了。
看到温阮,厉双儿眼里露出惊喜。
“阮阮——”厉双儿刚要下床,腰肢一紧,江煜又重新将她拉进了怀里。
“你没看到她后面还有一个人?”
厉双儿这才发现,霍寒年也过来了。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下床?”
温阮见厉双儿穿着江煜的衬衫,她笑了笑,重新将门关上。
厉双儿赶紧拉开江煜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到浴室里换上自己的衣服。
厉双儿将病房门拉开,看着温阮和霍寒年,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说实话,霍寒年不是很想过来。
他对江煜没什么好感。
毕竟当年江煜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进去,我懒得看他。”
温阮无语地看了眼男人,都这么多年了,他咋就这么小心眼呢!
厉双儿将温阮拉到一边。
“阮阮,拜托一定要尽全力救治江煜,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温阮点了点头,“我前段时间弄了个专门针对江煜病情的研究室,我这次过来,打算带江煜过去。”
厉双儿闻言,眼睛一亮。
但温阮接下来又说了句,“但研究所的成员,包括我在内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成功率不高,但也绝对比江煜就这样等死要好一些。”
“你先和江煜,还有江家人商量一下,看他要不要冒这个险?”
“另外,救治的这段时间,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你们也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
厉双儿点了点头。
回到病房,厉双儿将温阮的话,转达给了江煜。
她又打电话叫来江老爷子。
至于江父江母,他们向来偏心,厉双儿没有通知他们。
江老爷子闻言,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都要让阿煜过去!”
江煜紧皱着眉头,“看能不能让温阮再拖段时间,我要先揪出——”
“江煜,阮阮说你这种情况,要尽快过去治疗,不能再拖了。”
江老爷子点头,“其他事,都不及你的命重要!”
“可——”
“别可了,你明天就跟着温神医过去!”江老爷子一捶定音。
翌日。
江煜跟随温阮,霍寒年一同前往k国。
昨晚厉双儿跟江煜睡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