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信上的名是甚?”
代茨突然出声,青莲和粟细都愣了下,但很快,两人反应过来。
青莲说:“小姐,信上的名是甚?”
粟细眼里也浮起好奇。
明明齐大人说的是王爷给小姐的信,为何名不是王爷的。
她也很好奇,是谁的。
商凉玥把信里的最后两个字念出来。
“连丌。”
商凉玥视线落在三人脸上,期望能看到一个答案。
这名儿她可是一次都未听过。
青莲和粟细在听见商凉玥念出这个名后,眼里是完全的莫名。
她们也是未听过这个名。
完全未听过。
但就在这个时候,代茨开口了。
“这是王爷的表字。”
“啊?”
三人异口同声。
代茨看着商凉玥,再次说:“小姐,那是王爷的表字。”
她作为下属,不能直呼王爷的表字,只有小姐可以。
商凉玥懵了。
表字。
是啊。
她怎么就忘了这茬。
古代男子都有表字的。
商凉玥看信封上的‘连丌’二字,又笑了起来。
连丌,这名儿听着还不错。
好听。
青莲和粟细却是惊呆了。
王爷的表字。
她们没有人知晓王爷的表字。
没想到这就是王爷的表字,太……
太不可思议!
商凉玥把这封信来来回回的看,很是满意。
不过满意后商凉玥的脸就垮了。
她把信扔桌上,瞪眼。
她高兴什么?
高兴被人算计吗?
商凉玥,你现下怎的这般没出息了?
青莲和粟细看着商凉玥这一秒变脸,两人不知晓该说什么了。
小姐这是怎的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
王爷是在信上说了什么?
两人不由都好奇的看着那封信。
但很快,商凉玥把信胡乱撞进信封,丢桌上,说:“拿走!”
一脸嫌弃。
青莲,“啊?”
粟细,“小姐,是撕掉吗?”
试探的问。
瞧小姐这不高兴的模样,似乎是要撕掉。
商凉玥一听粟细说要撕掉,顿时不舍了。
可是……
商凉玥一下烦躁起来。
被人吃的死死的还高兴,她很唾弃这样的自己,偏偏,她就是高兴。
控制不住的高兴。
商凉玥头疼了。
也就是她这头疼的时候,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小姐,大皇子来了!”
一瞬间,卧房里的几人僵住,气氛也凝固。
青莲和粟细对视一眼,看向商凉玥。
代茨也看向商凉玥。
不过代茨微微皱眉。
大皇子。
她不知晓大皇子来雅苑做什么。
商凉玥抬头,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
这般对她用尽心思,说明爱她爱到深处。
反之,正是她拿捏帝聿的好时候。
所以,她烦躁什么?
不用烦躁!
商凉玥脸色一瞬恢复,看向站在院外的婢女,说:“告诉大皇子,玥儿身子不适,洗漱一番便过去。”
“是,小姐。”
婢女很快离开。
商凉玥起身,说:“把信放我的百宝箱里。”
商凉玥的百宝箱可都是宝贝。
各种药,毒药,解药,还有暗器,还有人皮面具。
真的是宝贝呢。
青莲和粟细见商凉玥情绪恢复,两人放心了。
不过虽放心心中依旧是不解的。
总觉得小姐很奇怪。
代茨倒是神色如常,一点变化都未有。
很快,粟细把那封信放商凉玥的百宝箱里,青莲则是给商凉玥理衣裙。
面见大皇子,怎么都得衣着得体。
没多久,商凉玥收拾好,带着几人去了前厅。
而前院,刘秀领着帝久覃去了前厅。
在去前厅的路上,大皇子视线不时看四周。
他发现这里的一切,不论是园子设计,还是花草种植,都很雅致。
四处都透着幽静。
的确适合静养。
大皇子眼中浮起笑。
这里适合九小姐。
很快,刘秀领着帝久覃来到前厅,帝久覃坐下。
刘秀让人上茶。
茶水很快上来,婢女也过了来。
婢女跪在地上,说:“大皇子,小姐身子不适,得梳洗一番才能过来,请您稍等片刻。”
能让帝久覃等,也就只有商凉玥了。
但帝久覃面上未有一丝不悦,反而脸上浮起担忧。
“身子不适吗?可有请郎中?”
刘秀赶紧回,“大皇子,小姐的身子一直如此。”
帝久覃眉头皱了,“一直如此?怎会?”
刘秀,“小姐身子虚弱,是从娘胎里带的,药石难医,唯有十九皇叔的药,小姐才能稍稍好转。”
“这几日家中变故,小姐情绪起伏,身子难免虚弱了些。”
听到这,帝久覃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此事他有听过。
九小姐救了十九皇叔,十九皇叔便替九小姐诊治。
现下看来并不假。
帝久覃站了起来,“九小姐在哪?本王亲自去瞧她,莫要她再辛苦过来了。”
如若是平常,帝久覃自然不会这般说。
但父皇已赐婚,九小姐便是他未来的王妃。
虽说现下她还未对他动心,但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们好好相处,九小姐定能答允他,真心成为他的王妃。
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