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附近最好的酒吧……”,林奇率先走到吧台边上,点了一杯酒,然后转身看着特鲁曼先生,“如果你只是想要喝点酒的话!”
像是这样能够开在高档社区附近的脱衣舞俱乐部,背后都是有很深的背景的,否则仅仅是隔三差五的警察临检就能让俱乐部开不下去。
毕竟在联邦应招是犯法的行为,脱衣舞俱乐部又是重灾区——各种各样的女孩展示人体的美,总会有人忍不住,这就是二楼贵宾包厢存在的价值。
有足够的背景,必然就有足够的财力,那么这个俱乐部背后的老板肯定就不只是想要搞一个面向普通人的俱乐部了。
什么样档次的人就一定会带来怎样档次的消费,普通人花个十块二十块找个乐子很正常,可这点钱从一开始就没有被俱乐部的经营人看在眼里。
他看中的是更高档的顾客,那种每次来这里都能消费三五百甚至三五千的那种,这也让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非常的高级,也只有这样才能吸引那些真正的高端客户。
优雅的房间里带着一丝特殊的香味,昏暗暧昧的灯光和舞台上带着面罩的女孩,这一切都给人一种“有钱真他妈好”的感觉。
特鲁曼先生笑了笑,摇着头走到吧台边上,点了一杯酒。
两口酒下肚,特鲁曼先生的脸上就明显多了一些倾诉的想法。
有时候林奇觉得联邦人的体质是不是有一些特别,比如说只要一两口酒精饮料就能让他们的状态快速的发生变化。
他们要了两瓶酒,走到了一个角落的卡座里坐下。
“我的心情很差。”,特鲁曼先生又灌了自己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些些痛苦的表情,他要的是烈酒,即便加了冰块缓解烈酒在入口时的火辣,一口气喝这么一大口也着实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紧接着他徐徐的吐出了一口酒气,“我被暂停工作了……”
林奇刚准备也来一口,他的手拿着杯子就停在了半空中,“暂时的吗?”
特鲁曼先生点了一下头,“暂时性的,除了这些还有其他麻烦事,安委会那边要重新对我进行评估,内务部门也开始对我进行调查,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在一起的。”
他说着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用力的捶打了一下桌子!
声音很大,嘭的一声,俱乐部内不多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负责维护持续的一名员工刚准备靠过来,就被一个黑衣人挡住了。
黑衣人拨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的武器和牌照,俱乐部的员工很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卡座中的特鲁曼先生面色非常的难堪,他阻挡了大财团在中小合同上的下手,换来的就是被人实名举报。
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也没有打过交道的三流商人带着一些材料检举他涉嫌职务犯罪,滥用职权等乱七八糟一堆罪名。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就是大财团对他的报复,或者说某种隐性的警告,可流程还是要走的。
总不能因为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逾越法律的界限,无视规则制度。
他被暂时停掉手头一切工作,等调查结束之后才能恢复工作,至于这要多少时间,显然不会太快。
核实一项项检举内容都需要时间,假设一项内容需要一周时间,检举十几项不存在的罪名能让他停止几个月。
可偏偏的,对这些反击他不仅没有反击的手段,连防御办法都找不到,只能生闷气。
更让他气愤的是总统先生在面对这个问题上过于软弱,他甚至主动的和特鲁曼先生谈起,让他不要太过于针对那些大财团。
其实总统先生这么做的原因特鲁曼先生很清楚,马上就要大选了,这些人手里掌握着很多的选票,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人的宠辱都比不过大选重要。
只有稳定住了大选的结果,确保万无一失,接下来才能讨论其他的问题。
尽管特鲁曼先生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可从情感上来说,他还是很难接受的。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就是那个‘唯一’,他们离不开我,我很明白,这次只是他们的提醒,这些女表子养的!”
林奇看了一眼自己杯子里的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喝起来反应不大,特鲁曼先生以及其他联邦人喝了一点酒就能迅速的进入“状态”,这很神奇。
他的思维只在这个问题上一闪而过,然后回到了话题上,“有一句谚语,叫做‘如果你毁掉了资本家牟取暴利的手段,就等于你杀了他的全家,这是无法被宽恕的仇恨’。”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资本家追求的永远都是利益,你偏偏不让他们那么做,同时你又不够‘硬’,其实他们的手段还算温和了,只是骚扰你而已。”
林奇说的是实话,比起更加极端的各种手段,这次大财团的做法相当的温和,其实这也和即将大选有关系。
大家都不认为总统先生会有对手,作为总统先生最重要的幕僚兼重要的政府工作人员,做的太过了会让总统先生也心生不满。
特鲁曼也是他的手下,做过了就等于不给他面子。
比起特鲁曼先生的“天真”,现在的总统先生才是真正的不好惹的代表。
他不温不火,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缩头乌龟还是盘锁起来准备进攻的毒蛇,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他不会直接表现出过于明显的爱憎,可只要给他机会,他说不定就会伤人。
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