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儿,你说谁敢呢。”
他直勾勾地回视着她,说出这话明摆挑衅她,倒是有些想笑。
乔宝儿心虚,厚脸皮有些晕红,看着他薄唇微扬起,这人都累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调侃她,真是的。
她干脆也坐在床边,伸手很自然地探着他额头,“君之牧你坦白从宽,有没有发烧?”
“算了,我去拿温度计……你坐那别动了,要不你躺床上,总之你不准乱动!”
不等他说话,乔宝儿径自走到床到柜下拉开最下面的第二个抽屉,很熟练地拿出了常用的医药箱翻找温度计。
君之牧看着那边在折腾的女人,头依旧有些钝痛,阖上了眼睛,暗自吁了一口气,这倒是能忍受。
忽然他脑海里想起一件困惑的事,乔宝儿越来越凶了,他记得她刚嫁过来那时怯生生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君之牧皱眉非常认真想着这问题,可惜,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