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摸不到碰不到,心猿意马了一整晚,怎么可能睡得好。
郝燕:“……”擅闯进来的人还有理了啊?
没过多久,席臻也陆续下了楼。
被秦淮年这样一搅和,他昨晚也有睡好,眼底有些淤积。
秦淮年和糖糖父女俩已经坐在餐桌上,一大一小捧着手里的碗,席臻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眼便问,“做的是白粥吗?”
砂锅熬煮的米粥,软软糯糯,冒着香气。
“嗯。”郝燕点头,昨晚秦淮年和她说想要喝白粥,她早上就弄了。
见席臻目不转睛望着,顺势问了句,“你要喝一点吗?”
席臻没忘记,自己某次生病时无意中提到让她可以做些白粥喝,当时被拒绝了,因为她答应了某人,只做给他一个人吃。
现在这个人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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