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如果哪个女生跟你谈爱情,你就远离她。”
“为什么?”
“因为她自私、认不清自己、认不清你。要么是智商不行,要么就是自私到极点。”
“为什么?”
“因为你完美的不像人类,年少多金,俊美异常,身材超一流,多才多艺,光我看到的,你会书法,会绘画,会吉他和钢琴,你站在人群中,已经超越了世俗的绝大多数人。这样的你,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哪个女人非要从你这里一份专属的爱情,那这女人,真是够没数。如果我是你,我会讨厌她,你呢,有没有遇到这样的女人?”
“我想想……”
“肯定有吧?总有人不知天高地厚。”
“有,是我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
“那你讨厌她吗?”
“不讨厌。”
法拉利拉法,停在超跑俱乐部停车场内。
陈川坐吕清霜的车回去。
给吕清霜开车的,是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这是她的一个贴身助理,师承南派咏春拳大师。
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无声的行驶在渝城的夜路上。
车里,陈川和吕清霜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陈川,有结婚对象吗?”
“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都不满意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不想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黑森林?”
“黑森林是特么什么鬼……”
“陈川,如果你结婚了,你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再和其他妹子来往吗?”
“嗯。”
“真的??”
“真的。”
“你年少多金,又这么帅,体格也好,往后的大好时光,一辈子只和一个妹子亲亲,你不会觉得亏吗?不会腻吗?人生就是游乐场呀,你条件得天独厚,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人生呢?”
“听说,如果找到真爱,不光是一辈子,可能三辈子都不会腻吧。”
“那话你也信呀?我看你也不傻呀?回到刚才那个何小姐的话题,你对她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哈,我那可怜的弟弟,他的最爱在别人那里一文不值。不过呢,我又觉得,你不是绝情无情的人,那何小姐在你这,不见得是一文不值。其实你很难,你多情,有人会骂你多情。你无情,有人会骂你无情。你专一,你对不上自己神豪的身份,显得格局不够。你博爱,又会被扣上海王的帽子。你怎么做?”
“不管别人怎么说,做自己。”
“做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在恪守底线的前提下,既取悦自己,又不伤害别人。该逍遥快活的时候就浪起来,想深情一回的时候,就认真起来。如果有人需要我给她一个一辈子的承诺,我会给。如果有人不要承诺,只要一时的快乐,要支撑奢侈消费的金钱,我会给。如果有人要真情,我会给。如果有人要逢场作戏,我也能奉陪。”
“通透,下辈子,我也想做男人。”吕清霜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慢慢闭上眼睛,“祁雯,你呢?”
“下辈子还做女人,跟在霜姐身边。”开车的马尾妹子回道。
“陈川,你呢?”
“下辈子啊……不想当人了。”
“那当什么?当神仙啊?”吕清霜轻笑。
陈川没回答,看着车外夜空里的星。
车子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僻静小路,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看得清楚。
吱!
忽然,前方一声急刹车。
吱!吱!吱!吱!吱!吱!
这声音,不是路面上有许多老鼠,而是形容,前后左右忽然多了许多车子,把吕清霜的黑色库里南逼停。
“霜姐?”开车的马尾妹子,拿出手机,却显示没有信号。
吕清霜看着车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从刚才许多声刹车动静来看,周围的车似乎是不少。
“手机没信号,周围的车上有信号屏蔽器,这是有贝尔而来。”吕清霜取出车门上的雨伞,“陈川,你坐在车里,我和祁雯下去。”
陈川按住吕清霜。
如果没有吕清霜和开车的马尾妹子在,陈川可以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临川四梦】。犹记得半年前在南韩首尔的江南区酒吧外,他也是被四十多个社团成员包围,但他掏出【临川四梦】,以一敌四十,犹如砍瓜切菜。
超重超韧的木刀,碰到必骨折,不残算命大。
但现在,当着吕清霜的面,他不可能直接往外掏木刀,于是拿过吕清霜手里的雨伞。
劳斯莱斯车上的订制雨伞,七万多。用来打架,远不如木刀,但是会比空手好。
打架的原则之一是,什么都比空手好,哪怕是拿一本书,一条毛巾,也比赤手空拳强。
陈川拿着雨伞下车。
但吕清霜和马尾妹子也跟着下了车,站在他的一左一右。
只是,吕清霜手里多了另一件家把什,是她训练用的反曲弓。
“开大灯。”吕清霜对马尾妹子吩咐。
妹子打开劳斯莱斯远光灯,照亮了前方。
五十米外,停了密密的几排车,车门打开,陆陆续续有人下车,手里都拎着棍棒。
“都2020年了,怎么还有这些人?而且这些车都遮挡车牌?故意遮挡车牌,处警告或者二十元以上二百元以下罚款,驾驶证记12分处罚啊。”马尾妹子皱着眉,她弯腰脱下自己左腿的肉色丝袜,然后从车子的扶手箱里摸出三个高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