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你两样放在一块学,有时候会不会搞混啊?”
子苓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个可不敢给搞混了,一个是治病救人的解药,一个是用来害人的毒药,若是这两个给搞混了,那可是容易出人命的。我可不敢搞混这些。”
陆英和徐先生都跟着笑起来:“这话说的没错,万一有点什么差错,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的确是半点都马虎不得。”
徐先生看了子苓一眼:“记得我小时候,大概是七岁八岁的时候,我父亲曾经给我请来一个白胡子的老大夫,问我愿不愿意跟着那个老大夫学一点医术傍身,所以说不必非得悬壶济世,行医问道。但是懂一点医学药理对于人生总归是有利而无害。”
陆英:“那徐先生学了吗?”
徐先生看着陆英问道:“你从小就认识我,你说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不是一个懂医术的人?”
陆英还真努力回想了一下,又笑着说道:“好像从来没有听徐先生提起过关于医学药理的事情。以前跟着徐先生读书的时候,到时候我还能听到徐先生讲一些医学上的典故,这些典故莫不是先生小时候听那个白胡子老大夫说的?”
徐先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所看过的关于医学药理的东西全都是小时候跟着那位白胡子老大夫学到的,当时年纪小,我学医的兴致也不高。那位白胡子的老大夫觉得也不必在我身上瞎耽误时间,但是我父亲已经把他请过来了,他也不好什么都不说。所以就教我很多关于医学药理的典故。反正小时候的我听故事听的挺开心的。正儿八经的倒没学多少。”
子苓仿佛很有共鸣的笑着说道:“徐先生,您说这话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跟着师父学习医学药理,不光枯燥,而且还艰深晦涩。以前年纪小嘛,比起那些正儿八经难啃的一书来说,我更喜欢看那些医学药理,或者缠着师父给我讲一些他行医路上遇到的有趣的事情。师父当时看我年纪小,平日里也算听话,也算刻苦,所以每天都会给我讲一些好玩的事情,说是这样,能让我歇一歇脑子,回头好更认真,刻苦的继续学习医学药理。”
徐先生似乎是非常能够理解这种做法:“小孩子嘛,年纪小,活泼好动的,根本坐不住,若是强行摁着小孩子坐在那里学那些艰深晦涩的东西可能还会起,相反的效果。你师父这种应该是属于找办法引起你的兴趣,让你能够坚持跟着学下去。要不然的话,要么你学不下去,如果你学下去了,估计你也是个厉害的人。”
陆英在旁边直接开口揭子苓的底:“我们两个之前在柳州刚刚认识的时候,对于对方的印象几乎都差不多,是个话少沉闷的人。后来才发现对方并没有自己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么沉闷。”
徐先生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两个年轻人啊!在这里你侬我侬的,我都要受不了了。行了,这一筐子新鲜的鱼你们拿去吃吧!我老头子就不在这里碍你们小年轻的眼了,先走一步了。”
陆英:“徐先生若是嫌我们烦,我们走便是,反正我们两个也不会钓鱼,在这里也是瞎胡闹。徐先生您还是在这里坐着吧,该走也应该是我们走。”
徐先生摇摇头说道:“这两天晚上睡觉睡得不安稳,老觉得精神头特别足根本不困,现在突然觉得整个人有些犯困了,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我担心过了这个时间段,我又睡不着了。子苓姑娘,等回头你带着药箱去给我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子苓闻言站起身来:“徐先生,您若是不着急的话,先别走,我在这里就给您看一看就是了。我帮您看看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了解情况,以后好回去帮您配药什么的。等您睡醒之后,药应该就熬好了。”
徐先生惊了一下:“难不成我这还真的是生病了?”
子苓摇摇头说道:“我刚才说的那个话,只是举了一个例子罢了。您的身体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还得需要仔细把脉,才能得出结论。我的意思是我把脉看看您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如果真的是生病了的话,我也好,尽快赶回去给您做药。尽量在您醒来以后把药就做好了。安神之类的药物需要早吃,熬药就得费上许多时间,我再不提前的话,您今天晚上早睡的可能性估计就很低了。”
徐先生现在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呵呵的走过来,把光洁的手腕伸了出去:“那行,就劳烦子苓姑娘帮我看一看吧!虽然睡不着觉,不是什么大病,但是这滋味实在是难受得紧。老是睡不好觉的话,我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烦躁,动不动就想发脾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就很让人头疼了。”
子苓:“虽然说睡不着觉不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我以前学过的毒药当中有一种就是让人睡不着觉的,常年累月的硬生生把人的心血给损耗干净,那个也很可怕。”
徐先生挑了一下眉毛:“丫头,你说的这个药可真吓人,不过还好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人对付我了。我这睡不着觉,应该是一个普通的病症,不会是被人下毒的。这个世界上会给我下毒的人,已经不存在了。这个子苓姑娘尽管放心,我估摸着这也就是哪里生病了,不可能会是毒药的。”
徐先生的话音刚落,子苓那边就已经把完了脉:“先生说的没错,您这睡不着,是有些气血虚亏,并不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