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晴昏睡许久,此番苏醒仍旧有些迷糊。公孙忆连忙上前问道:“晴儿,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公孙晴一脸茫然,口中说道:“这是在哪?你们是谁?”众人听完无不骇然,公孙忆更是一阵耳鸣,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晴儿,我是爹爹啊”说完赶紧一把拽过裴书白:“这个是书白,”又侧身让过赤云道人:“这个是你赤云伯伯!你不记得了吗?”
公孙晴仍旧一脸迷茫:“爹爹?书白?那我是谁?”
赤云道人连连顿足:“完了完了,晴儿傻了,这是你爹!我是你胖伯伯,这个是你最好的朋友裴书白,你一点不记得了吗?”
公孙忆难掩焦急神色:“赤云兄,我们赶紧去找鸩婆,看看她有没有法子医好晴儿。”
不料公孙晴噗嗤一笑:“逗你们的。你是爹爹,他是赤云伯伯,这个是裴书白,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哪能不记得?”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公孙忆更是眼角一酸,连忙背过身去不让众人瞧见,口中假装生气道:“晴儿,爹爹不许你再开这种玩笑!”
公孙晴笑着不答,对着裴书白道:“书白,又是你救了我吗?”裴书白咧嘴笑道:“也不算吧,先前我被惊蝉珠吸住,不也是你和赤云道长救的我吗?我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
赤云道人接言道:“好了晴儿,你现在也打通周天了,算是和裴书白一样了,到时候学不好可不能怪别人了。”
公孙晴正要说话,公孙忆连忙打断话头:“晴儿,你们听我说。”
随即便把方才和赤云道人偷听到的谈话,说给了裴书白和公孙晴,公孙晴这才知道自打自己昏迷以后,众人已然穿过斑斓谷来到五仙教,裴书白的手也已经开始治疗,本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五仙教暗涌流动,只得按捺性子听爹爹安排。
公孙忆道:“方才我也说了,打现在起五仙教送来的所有东西都不要碰,听药尊长老的意思,明日五仙教祭仙大典,必然会有大事发生,说不定就是一场大战,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鸩婆,将这些事告诉她,让她早做准备。”
赤云道人连连点头:“可不能让鸩婆蒙在鼓里,她给晴儿和书白瞧病,又帮我们研究海松子,眼下教中有人算计她,我们得赶紧去通风报信。”
赤云道人说完,连忙下楼出门招呼门口的五仙教教众:“麻烦两位去找翁波,就说赤云道人有事相求。”
那教众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寻翁波去了。不一会儿翁波赶到,赤云道人连忙说道:“我们现在有要事要见鸩婆长老,还劳烦前面带路。”
翁波本就寡言少语,听完赤云道人说话,便点点头当先带路,公孙忆暗暗记下几个折弯的路口,心中便了然,方才本是右转便来到鸩婆的居寝,自己则和赤云道人左转去了药尊长老的屋子,心中连连感慨,若不是走错,一行人怕是也要陷到五仙教的纷争里去了,这五仙教本就是使毒的行家,纵使你武功盖世,若是毫无防备,怕是五仙教随便拉出来一个教徒,都能用一株草要了你的命。
公孙忆便将心中感慨偷偷告诉了赤云道人,赤云道人听完咧嘴一笑:“言之有理,若是迷迷糊糊便被毒死,当真太冤。莫说一株草,我感觉那什么药尊长老放个屁都能带出二两毒来。”
公孙忆道:“这五仙教处处透着古怪,昨日鸩婆说起隆贵教主本就支支吾吾,眼下蒙自多和药尊长老又在密谋明日大典,早点知会鸩婆也好想出对策。”
说话功夫几人便来到鸩婆屋前,翁波轻轻叩门道:“长老,赤云道长求见。”
屋内却无人答话,翁波顿了一下继续叩门,高声喊道:“赤云道长求见。”仍旧无话。
公孙忆和赤云道人对视一眼,齐刷刷上前推门,当即进入屋内,房间内空无一人,陈设与昨日无二,翁波说道:“奇怪,早上过来时鸩婆长老还在,平日里便很少出门,这会儿能去哪儿呢?”
公孙忆思绪飞转便有了主意:“贵教是否有个圣女,叫做黛..黛瑶?”
翁波嗯了一声道:“圣女黛丝瑶。不知为何问起圣女。”
公孙忆道:“眼下黛丝瑶身在何处?可否带我俩去见她?”
翁波面露难色:“平日里圣女我们都见不到,她在教中圣坛,现在药尊长老已经派人守着她,眼下便是带你们过去,你们也进不去。”
赤云道人心中自是焦急:“这鸩婆能去哪儿呢?”公孙忆不知翁波到底是何身份,也不便再和翁波多聊,又是开口说道:“有劳您带我们过来,眼下我们便在此间等鸩婆回来吧。”
翁波知道公孙忆如此说是在赶他走,于是也不再多言,将门掩好自行离去。公孙忆在屋内坐定,赤云道人却一点也坐不住,在屋中来回踱步,公孙忆说道:“你在这里急也没有,只有等鸩婆过来再做计较。”
二人直等了许久,这才听门外脚步声响,公孙忆连忙起身开门,正是鸩婆站在门前,公孙忆连忙将鸩婆让进屋内,门外来回张望了一会,见没人跟着鸩婆,这才关门进屋。
鸩婆见二人怪异便出言询问,赤云道人当先说道:“你跑哪里去了?让我们一顿好等!”
鸩婆笑道:“你带来的海松子当真奇特,我试了两三百种方法,终于让我找到了药引,便是去斑斓谷采药去了,有了这个药引,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