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家中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在此先行给诸位说声抱歉了。”
张远举起酒杯对着所有人敬了一杯酒。
底下自然都是说些客套的话。
张远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能够宴请他们就是看得起他们,至于招待不周完全没有人放在心上。
就算是真的招待不周了又能够怎么样?
一个个不还都得憋着。
老板跟你员工客气,你员工要是蹬鼻子上脸那不是自找没趣。
酒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许多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这段时间太学内上至张远下至一个普通的讲师其实压力都很大。
一开始是发愁新生入学的事情,眼看着可能要遭殃。
结果事情一下子就变好了,刘彻交给太学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他们又开始担心不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