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正妻最大这是祖宗们定下来的,谁能改变?说句不长威风的话,奴家想到正妻大妇心里就有些发怵。”
说道正妻大妇姐妹四个都是不约而同的看着这小人儿,是个女人总要进个人家门户的,不论进哪一家男人就是天,若是给人做正妻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眼下的情况看,恐怕姐妹四个都不是做正妻的命运了。
前朝后人的身份注定了像模像样的家庭都躲着自己姐妹,否则就是你隐藏的再深,有心人总能打听出来一点点消息的,这也是姐妹四人貌美如花,精通琴棋书画却没有一家郎君来骚扰的原因了,不是没人惦记,而是没人敢惦记,也没人想招惹自己姐妹四人。
也只有这个马虎大意又天不怕地不怕,刚巧又是身份尊贵至极的小人儿才误打误撞的闯进四姐妹的世界了。
四姐妹都心里清楚,这尊贵的小人铁定是把这边的事情摸透了,因为四人身后的四个族人聚会地周围,自从这小人儿第一次来梅花别苑里歇息后没多久,族人居住的那些庄子周围就开始出现收购鸡崽儿的男女。
后来还有收羊的,收猪的,总之不论能不能收到牲口,来的人倒是三三两两没有断过!
四人的族人里也有行伍里的老卒,可不全是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一直把那些来收牲口的人给看的死死的,
也同时禀报到了这里,四姐妹一合计觉得准是这尊贵的人儿派过去的,就飞鸽传书命令手下按兵不动,全部退下隐藏起来,只叫族人们正常接触来人,那些人很是规矩,也不打听什么,不过也应该把底子都摸透了吧?
四姐妹原本以为这尊贵无比的小人儿查清楚了自家的底子之后,铁定是不再敢来接触的,谁知道事与愿违,这郎君不但木有退缩,反而频繁到来,越来越不当自己是外人,还指名道姓叫姐妹四人轮流伺候歇息,同睡一个榻一个被窝,动手动脚却偏偏守着底线……
直到如今住进来这上上等的宅子,四姐妹已经确定了,这就是他们四人的天,四人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有哪个能做正妻的,新朝不来找茬就是苍天庇佑了,可不敢痴心妄想太多的。
可是四姐妹无人做大,那么将来还要有个地的,正妻大妇就是地就是四姐妹的主母了,能不多操心吗?
所以这会儿听着老四装作傻子一样顺水推舟的说出这最大的揪心事儿,姐妹四人都是整齐的看着李钰。
李钰站起来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洗了,去榻上歇着,老四你也不要如此揪心太多,一切都有定数。”
董大娘子指挥着旁边的侍女;
“伺候郎君擦拭身子。”
“是大娘子。”
貌美如花的抚琴四娘子擦拭了双手凑在李钰身边;
“怎么能不揪心呢郎君,奴家姐妹终究是给您做小的,能不怕大妇主母吗,况且也不知道将来的正妻是哪家人物,脾气如何好不好伺候,起开,连个衣裳都伺候不好,要你作甚?”
看着伺候李钰穿衣的侍女手忙脚乱,正在说话的四娘子皱着眉头来呵斥下人。
“是娘子,娘子恕罪,奴婢没有伺候过这种男人的衣裳。”
“真不叫人省心,退下去。”
“是。”
被四娘子呵斥的侍女快速退到门边站着,四娘子亲自上来伺候李钰穿衣,只穿了中衣的李钰就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的扶着二娘子和四娘子往榻上走去。
“我呀就不能坐车,骑马还行,一坐车就晕的厉害,每次都要半天才能反醒过来,真是头疼至极这个事儿。”
董大娘子陪着走到自己榻前,几个人扶着还晕的不行的李钰坐在榻上靠着后背,李钰手里还拉着跳舞最美的三娘子的手不丢;
“美人儿,只要看着你侯爷就想起来你那惊若翩鸿的美丽影子了,今天下午我好生歇息,待明日侯爷不晕了,你好好舞上一曲,便请老二来吹箫,老四为我抚琴,咱们不请任何外人,就在咱们自己的家里宴请咱们自己。”
羞红着脸的老三是想要跟着上榻的,可这是大姐的宅子大姐的屋里大姐的榻,他没那个胆子,就那样站在榻边回应着;
“诺,郎君只要喜欢奴家今天就和几个姐妹排演一次,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为郎君献舞。”
“好好好,我就知道没有白疼你,你且先去排演,这里不用你伺候,用点心啊美人儿!”
“是郎君放心吧,奴家请退了。”
“准。”
“姐妹们我先告退一步。”
“妹妹且去。”
“姐姐请便。”
李钰看着扭身离开的薛老三,屁股扭的摇曳生姿,忍不住感叹;
“侯爷我十天里就得过来两三回,要不然我这心里头啊,就像被狸花猫抓了心似的,难受的不行,大娘子智慧超群又能大智若愚,且处处都能知道我得意思,还相貌端庄美丽动人,每次看到老大呀……我就不想离开她屋子。”
李钰说着话扭头看着旁边的董大娘子,拉着大娘子的手温柔的不行;
“娘子为何站在榻边?不如上来陪着侯爷坐会儿吧。”
尽管董老大性格稳重但是终究逃不开女人的心思,又是自己喜欢的小人儿,心里没得冒泡,轻轻福了一礼;
“诺。”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