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朝会,恐怕就要群起而攻之,如今三位爱卿在宫里做客,那有闲工夫去闹他们。
这等简单的计谋,只要不去理会便要不攻自破。
三位爱卿不必忧虑,明日可叫大朗继续售卖。推荐阅读//v.///
朕的私库早就空了,还指望他李大朗年前能给朕充实一些,也好给后宫添加一些用度。
总不能叫各宫的妃子,都穿着露了脚面的衣衫,出来过元正吧!
是以,朕比你们也不差多少,甚至更要着急一些,”
尉迟恭愁眉苦脸的说道;
“陛下,
我等已经明白陛下的大计,当然要留着大好的性命,去驰骋疆场,砍杀贼兵。
自然不会再去胡来,可是,明日卖酒之时,他们若前来捣乱,这又如何是好?”
程咬金霸气的一挥手;
这有何难,还用问计于陛下乎,某家就能解决,咱们明日带着家将仆人,就守在铺子外头。
他们是不来闹事便罢,若敢再来,也不去砍杀,免得坏了陛下大事。
也学学那李大朗,全部打成废人就是,我就不信了,难道他们都养的死忠,没有一个害怕的?”
牛进达大点其头,指着尉迟恭一脸的不屑;
“你这老匹夫,还不如知节那厮转的快,几个小人,就把你堂堂一卫的大将军,给愁成这般模样,
就按照知节说的办,都打废了,看他们还有多少人往外派。”
李世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总算这三个憨货,不动杀人的念想了,
这又换成把人打成废物的计谋,这些货色就没一个带脑子的。”
牛进达也疑惑了,这杀不得,还打不得了;
“陛下,难道知节这计谋,还非是上策?”
“上什么策?
如此下去,长安城,得多出来几百个废人,出力不讨好,又要继续纠缠下去,怎能算是上策?
不如直接抓进刑部大牢,三司会审,叫他们家人拿钱来赎就是,
其背后那些世家子弟,若是放任不管,以后还有哪个手下为他卖命,还不是得乖乖的交出银钱,叫人拿去赎身?
如此也不用大动干戈,只以阳谋对之,既能轻松化解危机,又能充盈一些朝廷的用度,岂不是两全其美?”
“陛下圣明。”
“哈哈哈,老臣佩服,陛下就是陛下,这随便想个注意就能如此厉害。”
“陛下英明,这计策确实比我老程想出来的强上许多……”
大殿外的钱得,听的里面的局势顷刻之间又放松下来,君臣四人,又说又笑,也是暗自佩服,
陛下当真是英明神武,智慧超群,也只有陛下,才能如此这般轻松,几句话就将三个大魔头,制的服服帖帖。
李世民笑眯眯的道;
“可有一条,别把捣乱的那些人打废了,
倘若爱卿等,把他们的狗腿子都打成废人,这领回去,不知要浪费多少汤药废,
那些小人,心胸狭窄,又歹毒异常,怎么肯做这亏本的买卖,恐怕又要生出多余的事来。”
程咬金家里本就是数代贵族,正妻娘家,又是清河崔氏长门嫡亲大女,
对这些弯弯道道,比其他两人当然是明白了许多;
“陛下放心,那些世家的嘴脸,老程知道一些,有用的奴仆还好,没用的,别说拿银钱赎人,不弄死就是良心发现了。”
尉迟恭听得世家如此冷血无情,相当诧异;
“陛下,听知节这般所说,老臣心里有些发凉,
老臣说个家常事,陛下当个笑话听就是,臣府里的一个下人,上月摔伤了右腿,
老臣生怕留下祸患,隐疾,请了长安城有名的医官,回去给他看治。
谁知那医者,要银钱两贯的话,被下人听去了,不舍得老臣花那两贯银钱,竟然要拿菜刀砍下那出事的右腿?
此事有下人报告于臣,臣去狠狠的抽了那下人,几个大嘴巴子,不把右腿给我安生养好,看老臣不砍杀他个狗头。
是以老臣想来,就是打伤了他们的下人,这好歹是他们自家的儿郎,还真能下的这般狠心,为了节省汤药钱,就去将下头人,一个一个害死不成?
如此不恩存活人,还想换来下头人的忠心,岂不是有悖常理?”
牛进达也是个平头百姓出身,对尉迟恭的言语,觉得很是有些道理;
“陛下,尉迟大将军说的没错,谁家的儿郎谁心疼才是,若是换了我府里的下人出事,就是残废了也得接回去养他一辈子。”
“敬德之所思所做,乃是人之常情,进达所言,亦是人性之美。
奈何这世间行走的活人,半人半兽,不可一概而论。
若是只以自己的本心去衡量他人,与发生的事情,虽不好追究其根本对错,但所得结论,恐怕要有些有些片面了。”
“陛下所言甚是,我老程以为是至理,名言也,
这人群中,什么样的都有,孝敬父母,爱护家人者,通常理,行人伦之事,此为人也。
却也有那,逆天而行,不顾人间大道,行事为所欲为,甚至,还有恶待生身父母者,
此为野兽,人面兽心,这等人,若用正常人的行事作风,去猜测其行为习惯,
必定所料不中,皆因这些人,人非人,已是披着人皮的兽类也……”
程咬金这话,也引的其他三人,点头赞同,
四人轻松的说着一些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