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袁家厅堂里摆好了午饭,不一时张秀才和袁老秀才来了厅堂,然后在袁老夫人的招呼下,等张秀才和袁老秀才、袁老夫人都落座后,张进他们也就都落座了。

而显然,为了招待张进他们一行人,袁老夫人也是特意吩咐了厨房做饭菜的,菜色很丰富,有鱼有肉,还有黄灿灿油腻的烧鸡以及浓白的排骨汤等等,除此之外桌上还有两壶酒,张进他们面前各自都放了个酒杯。

等所有人都坐下之后,那袁老秀才就笑着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张秀才倒满了,笑道:“来来来!文宽,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杯酒了,今天好好喝几杯,啊?哈哈哈!”

张秀才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怎么能让先生给学生倒酒?应该我来才是!”

“哎?不必拘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才是好的,哈哈哈!”袁老秀才不在意道。

“那谢谢先生了,我也不与先生客气了!”张秀才端起酒杯示意,与袁老秀才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倒也干脆豪迈。

袁老秀才显的很高兴的样子,哈哈大笑个不停,喝完一杯就又要拿起酒杯给自己和张秀才斟酒,张秀才忙抢了酒壶过来,给袁老秀才和自己斟酒,师生二人自是边喝酒边说笑热闹着。

袁老夫人看着他们这样子,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转头就问张进他们道:“你们可也喝酒?”

而不等张进他们拒绝,她又吩咐身边坐着的叫蝶儿的少女道:“蝶儿,你去给他们斟杯酒,可别怠慢了!”

“是,祖母!”袁蝶儿应了一声,就拿起另一壶酒起身,先是来到张进身边,给张进小心地倒了一杯酒。

张进目不斜视,低着头客气地笑道:“多谢!”

袁蝶儿笑着点了点头,又去给朱元旦倒了杯酒,朱元旦学着张进的样子同样客气地道了一声谢。

而等到袁蝶儿走到方志远身边,给他斟酒时,方志远却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也学着张进低着头,但其实偷偷瞄了好几眼袁蝶儿,以至于袁蝶儿察觉了都不由弯了弯嘴角笑了笑,让方志远本就红着的脸更烧红了,不敢再多看,忙道了声谢。

这一幕,却是被一旁的朱元旦看在了眼里,他不由拉了拉张进的袖子,凑到张进身边,对着张进使了个怪异看戏的眼色,让他看面红耳赤的方志远。

张进只是瞄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觉得这也没什么,毕竟方志远不过十三岁的少年而已,有一个同年的美丽少女给倒酒招待,方志远表现的面红耳赤这都是正常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等袁蝶儿坐回去之后,他就端起酒杯,起身敬袁老夫人道:“多谢您的招待,这一杯我们敬您和老先生,祝您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袁老夫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来,老头子,我们一起喝一杯!”

袁老秀才也不拒绝,微笑着和众人一起喝了一杯,这酒席才算开宴了。

在袁老秀才和张秀才的畅聊中,袁老夫人的热情招待下,酒过三巡,这顿午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杯盘狼藉地结束了,也算是宾主尽欢。

然后,微醺的张秀才和袁老秀才又去了书房,张进他们也跟着去了。

在书房里,袁老秀才又是考教了张进他们一番,出了一道题目,让他们破题做文,张进他们无奈也只能磨墨铺纸做文了。

这一做文,就是一下午,等到三人写完,张秀才和袁老秀才就各自看了一遍,点评一番。

袁老秀才拿着张进写的文章满意的点头道:“唔!不错!言之有物,有自己的想法,很不错!不过文笔方面还该再练练才是,有的地方还有些生硬!”

张进笑着躬身道:“谢过老先生夸赞,小子会继续努力的!”

袁老秀才点了点头,又拿起朱元旦的文章看了看,毫不留情地摇了摇头叹道:“你这文章立意还好,但是整篇文章完全是拼凑出来的,唉!凭这样的文章想要过县试还行,过府试、院试就有一点难了!”

朱元旦倒是无所谓,他跟着张秀才读书也不是以科举为目标的,写不好文章,无法通过府试、院试也没什么,所以他笑嘻嘻地道:“多谢老先生点评,我也会继续努力进步的!”

袁老秀才见状,失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也没多说什么,最后拿起方志远的文章看了一遍,他依然不喜欢方志远的文章,但还是皱着眉头叹道:“不错,是篇好文章,你这样的年纪是难得了!”

方志远有些腼腆躬身道:“多谢老先生夸奖!”

袁老秀才忍不住就是好好打量了他几眼,又是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张进他们都觉得有些疑惑,却又不好多问。

然后,袁老秀才又对张秀才笑道:“文宽啊,看来明年你这小儿还有这学生有很大的把握通过童子试,和你我一样成为一名秀才了,看他们的样子都年纪不大,只有十三四岁?呵呵,十三四岁的秀才,虽比不得七八岁就能作诗做文的神童,倒也难得了,说不得过几年去参加乡试会有一个中举,成为举人呢?”

听他如此说,张秀才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谦逊道:“哪里哪里!还要请先生多加指点才是!还有,我也要劳烦先生帮我多搜集一些科举童子试的历年考题,我也好让他们多多练习!”

“嗯!”袁老秀才点头道,“这没什么问题,就是你自己,我也会给你师兄写信,让他帮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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