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远有些疑惑地问张进道:“师兄,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倒像是更冲着师兄了,难道师兄哪里得罪了他吗?”
张进不以为然道:“可能是昨天他和他爹登门拜访之时,我嘲笑过他的名字吧,也可能是下午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莫名其妙地被他记恨上了吧,谁知道呢?恐怕这梁子有可能结下了。”
方志远闻言不由无语,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师兄,那位朱公子跋扈的很,你让他记恨上了,可要小心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
不等他说完,张进轻笑道:“他能怎么样?还能找人堵着我打我一顿不成?我可是和我爹一起进出的,堵我他也找不着机会,难道他还敢冒大不韪,连我爹这个教他的先生一起堵了,把我们父子都打一顿?哼!量他也不敢,朱员外也不会容忍他这样肆意妄为的!”
方志远无言以对,但还是提醒道:“师兄还是小心点好!”
然后,他就向张秀才和张进告辞了,张秀才锁了学馆的门窗,也和张进返回家中。
他们却不知,那朱元旦真是个心眼小的不能再小的人了,为人又跋扈桀骜,今天被张进无视了,昨天又被张进嘲笑了名字,他心里不痛快的很,可正如张进所言,他不敢冒大不韪找张进和张秀才的麻烦,于是他的怒火就转移到方志远的身上,想着要找方志远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