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元旦和方志远的吃瓜看热闹,张进冷淡处理,不搭理他们,他们虽然好奇,很想再多询问一番,想知道那媒婆胡大娘要给张进和的是哪家姑娘,可这张秀才当面,他们也没法多问了,不然等会儿张秀才又要训斥他们了,如此张进不搭理他们,他们也只好罢了!
不过呢,那朱元旦却是咕噜噜地转着眼珠子,看着就知道这胖子没死心,不知道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于是,张进和张秀才都没出面,就一直在书房里看书,由着张娘子应付着那胡大娘。
而此时,媒婆胡大娘呢,在厅堂里好一番胡吹乱吹,把她那要介绍和的胡家姑娘那是的花乱坠的,模样、性子、身体、家境等等什么都好,样样都好,没任何地方不好的,和张进十分般配,简直就是造地设的一对,好像要是张娘子不同意这桩婚事的话,就成了棒打鸳鸯,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
张娘子虽然知道媒婆的话十成有八成水分,是万万信不得的,但她还是被胡大娘的晕乎乎的,心里都有些觉得,张进和那胡家姑娘还真挺般配的。
这也可见这胡大娘话的功力了,愣是把张娘子的心里都认同了她的话,这做媒婆的可真不是盖的,功夫都在那张嘴上了,也是个人才,这样的人才要是在现代啊,肯定是营销的一把好手啊!可惜生在古代,也只能委屈地做媒婆客了!
但是,终究张娘子还是有理智的,知道张进心里有人了,也知道张秀才不打算现在就给张进亲定亲,所以即使她人有些被胡大娘给晕了,可还是没应承胡大娘,而是笑着婉拒了胡大娘,只再过两年再。
胡大娘很是失望,仍旧有些不死心地追问道:“真的不行?我的这位姑娘真的很好,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人去我们胡家庄打听打听去,这姑娘啊,那是不知多少人上门求娶呢,你要是见了肯定也会喜欢的,要不再考虑考虑?”
张娘子笑着摇了摇头,态度不曾动摇,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胡大娘见状,不由叹息一声,道:“那就罢了!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上了,唉!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不行呢?那我就回去了,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好姑娘,我再来上门给你家郎君和,希望以后能够做成你家郎君的媒,讨一杯喜酒喝!”
完,她起身挎着篮子就要走,张娘子也没留她,送她出了院子,看着她走远了,这才大松了口气,摇头失笑自语道:“可真难应付!”
然后,她折回来,却是径直去了书房。
推门进了书房,那张秀才、张进等人都是抬头看了过来,见进来的是张娘子,张秀才就是笑着问道:“娘子,如何?那位胡大娘打发走了吗?”
朱元旦和方志远更是目光发亮地看着张娘子,而张进则神情面露无奈苦笑。
张娘子扫了他们一眼,就摇头失笑道:“相公,要是这胡大娘的话都是真的,那姑娘真有的那么好,我还真的就愿意这桩婚事了!我都被这胡大娘动了心了!”
“不过,我也知道媒婆的话是信不得的,再相公也进儿的亲事不急在这一时,过两年再,所以我还是把这胡大娘婉拒了,人家还不死心呢,还要是遇到了好姑娘,再上门来给进儿和了,是一定要做进儿这个媒,讨一杯喜酒喝!”
她这话一出,张进不由都无奈无语了,没想到这位胡大娘居然这么执着,一定要给他做媒,他心里不由暗自腹诽道:“喂!我自己的亲事自己都不急,亲爹娘也不急,你一个媒婆这么急着掺合什么?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张秀才听了,忍不住摇头哈哈笑道:“娘子,那少不得以后这胡大娘还会登门了,到时候还要劳娘子应付了,哈哈哈!”
方志远低头闷笑,朱元旦又是向张进挤眉弄眼的,然后问张娘子道:“师娘,这位胡大娘到底给师兄的是哪家姑娘啊?她都是怎么的,这姑娘都怎么个好法啊?居然把师娘都给动了心!”
张娘子笑道:“的是城外胡家庄的一位姑娘,把那姑娘夸的上有地下无的,模样、性子等等该夸的都夸了一遍,还我要是见了也一定喜欢,我可不就被动了心?但到底是婉拒了人家,要是那姑娘真的有胡大娘的那么好,我这么拒绝人家,我都觉得可惜了!”
“哈哈哈!”朱元旦哈哈笑了起来,又是向张进挤眉弄眼地打趣道,“听见没?师兄,给你的姑娘好着呢,你听了就不心动?要不我让人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那姑娘有没有胡大娘的那么好,一打听就知道了!”
张进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对张娘子语气无奈道:“娘,这媒婆的话哪能信啊?一分的好媒婆能夸大成十分来,这话中的水分可是太多了,万万信不得的!”
完,他又是瞪着朱元旦道:“胖子,我跟你,你可别胡来啊!我娘都婉拒人家了,你再胡乱掺合一下,让人去打听,这算怎么回事?可别到时候惹出什么事端来!”
张娘子也是笑着附和道:“也是!元旦,你可别让人去瞎打听,我婉拒了人家,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可别画蛇添足了!”
朱元旦也不过是而已,他只是喜欢吃瓜看张进的热闹而已,基本的分寸还是懂的,自是不会真的让人去城外的胡家庄打听什么的。
此时,听张娘子如此,他也就笑着应道:“知道了,师娘,我有分寸的!只是为师兄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师兄就这样错过了!”
他话语气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