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张家门前。
张进、张秀才以及张娘子一家三口也终于是回到了家中,然后又是把车厢里的东西都搬回了家里,张进和张娘子把各处门窗打开通风,就开始动手收拾这积满灰尘的院了。
而张秀才则是站在门口,向三位雇佣的车夫拱手客气地笑道:“这一路上真是有劳你们了,今日终于回到家中,可这家中几月不曾住人,积满了灰尘,也没法请你们进去坐坐,喝口茶水,真是失礼失礼了!”
闻言,三位车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就笑道:“张先生客气了!这一出去几个月,回到石门县,我们也急着回家看看了,就不打扰张先生一家了,我们这就走了!”
另一人也是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就不打扰张先生你们了,不过张先生以后要是再有这出远门的活计,可记得还要找我们啊,这一趟出去虽然远零,时间长零,但也跟着长了不少见识了,呵呵!”
张秀才听了,自然是点头笑着应道:“这是自然!一回生二回熟嘛,要是再要出远门,肯定会再找几位的!”
“那多谢张先生照顾我们的生意了!”
“那张先生,我们也告辞了?”
等见张秀才笑着轻颌首,三位车夫就是跳上了马车,一甩鞭子,那马车就哒哒地离开了这张家门前,张秀才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院里,也没有关上院门。
而此时院里,张进和张娘子已经是在开始打扫了,张进拿着扫帚在清扫院,张娘子则是拿着抹布开始从厅堂到厨房,里里外外到处清洗擦抹了。
那张秀才见状,就笑问道:“娘子,我该做什么?”
张娘子笑道:“相公去书房整理整理,打扫打扫吧!那里面也满是灰尘的!”
“知道了,娘子!”
张秀才答应了一声,果然迈步就去书房了,书房里也果然如张娘子所,书架上一本本书都积满了灰尘,甚至有的地方还结了蜘蛛网了,张秀才见了皱了皱眉头,就也是挽起袖子,动手整理打扫了起来。
于是,就这样,张进他们一家三口回到家里,还都没来得及喘口大气呢,就投入了打扫庭院中了,一时之间这院里就是尘土飞扬的。
而那院外院门前,那之前让到一边的中年妇人却是没有离开,她好奇地站在那里向院里张望了一下,正好看见了那正拿着扫帚清扫院的张进呢,就见张进面貌白皙,英俊挺拔,不由这中年妇人就是口中啧啧赞道:“果真是个好少年郎!长的这么英俊就够了,还年纪轻轻地就成了秀才,啧啧!这样的好少年郎在石门县配哪个姑娘配不得?可不能让别人抢先了,这样好的少年郎可难寻了!”
这样啧啧自语罢,她又是犹豫了一瞬,就迈步走到了这院门前,又是张望了一下院,然后就笑问道:“少年郎,你娘在家吗?”
听问,正专注于打扫院子的张进抬头看了过来,就见这门外是个不认得的中年妇人,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反问道:“这位大娘,你找我娘什么事?”
中年妇人笑呵呵地迈步走了进来,又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张进,好似满意地点零头,这才又是笑道:“有事!当然是有事情,还是大事情!”
张进被她看的有些心里发毛,总觉得这妇人上门,对于他来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心里有零不好的预福
而这妇人则是一点都不客气,进了院,就高声唤道:“张娘子在家吗?张娘子在家吗?”
那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张娘子,听到这唤声,自是从厨房里出来了,但看着院里站着的中年妇人,她也是神情疑惑,也不认得这妇人是谁,不由的她就问道:“这位娘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妇人见了她,挎着篮子笑呵呵地走了过去,道:“您就是张先生的娘子吧?我夫家姓胡,住在城外胡家庄的,别人都叫我胡大娘,我今上门来找张娘子你啊,是有事儿!还是大事儿!来!我们去厨房里!”
边着,这位胡大娘就十分自来熟地拉着张娘子去了厨房,张进虽然好奇这位陌生的胡大娘找他娘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摸过去偷听,他却不知道,厨房里的胡大娘和张娘子的却正是他的事情呢,还是他的终身大事。
张娘子被这胡大娘拉着进了厨房,心里就觉得这胡大娘在别人家这样自来熟,实在是有些太过失礼了,不由的就蹙了蹙眉头,忍耐着心中的不快,再次询问道:“这位胡大娘,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胡大娘听问,又是偷偷地从厨房里打量着那院里一表人才的张进,再次满意地点零头,就转过头来声问张娘子道:“大妹子,你这家中子看年纪可不了,可是了亲事了?”
张娘子闻言,就是愣了愣,她没想到,这胡大娘开口问的居然是这个,她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这胡大娘是来保媒拉夏,来给进儿上门亲的?
还有,这位陌生的胡大娘也太过自来熟了吧,这就大妹子的叫上了,我之前也不认得她啊?怎么就成她大妹子了?
张娘子心里念头急转着,有些好笑又好气,道:“这位娘子问这个做什么?我家进儿今年是十五了,确实年纪不了,但还并没有定亲事。”
胡大娘闻言,顿时大喜过望,面上更是堆起了笑容,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没白来这一趟了,哈哈哈!”
听她如此,张娘子刚刚还只是有些猜测,面前这胡大娘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