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夜云,耶律查剌干二叔的小儿子。性情高傲,不苟言笑。从小拜师学艺,十六岁才回来。刚刚回来的时候,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没有一个能打过他的。于是好多人都以战胜他为荣。他黑盔黑甲,手中乌金枪,座下照夜狮子马。可真的称的上夜云了。乌漆麻黑的,夜里啥都看不到。
可是偏偏的他的脸俊俏异常,长了一张后世的小白脸。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把头盔弄了一个面罩。不想让人看他的时候,面罩拉下来,啥都看不清。可是现在天热,耶律夜云没有拉下面罩来。
“我去,来了一个黑旋风啊!比我还黑!”封破虏说道。
耶律夜云一抬头,可不是,对面的大唐战将也是乌金盔,乌金甲,手里一把乌金枪,座下乌骓马。
后面的娄通一看乐了,两个人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虏虏,你的同胞兄弟么?哈哈~”
“别说,还真像!”封破虏答到。
耶律夜云不干了,这是打仗还是认亲啊,立即冷冷的说道:“来将通名!”
封破虏笑着答道:“封破虏!你叫啥!”
“耶律夜云!”
“哦,你真的是契丹人啊,我还以为你是……”
耶律夜云早就不耐烦了,不等他说完,大枪一摆,分心就刺。封破虏岂能怕他,钢枪一顺直接封挡出去。两个人各举大枪杀在一起。
两个人战力都不错,盔甲也不错,大枪都是特制的。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封破虏的乌骓马不如耶律夜云的照夜狮子马。不过,一开始打起来,旗鼓相当,两个人也是攒足了力气拼杀。
五十回合后,封破虏就明白自己的不足了。可是自己在战场,就是现在想跑也不容易了。因为人家的照夜狮子马比他的马快,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他想了一下,突然一边出手一边说道:“小白脸,你别装黑。你自己看看,咱俩的身材像不像。哎~大枪招式像不像。你不会是我被掳走的三娘生的儿子吧。”可是,人家耶律夜云根本不理他,只顾闷头厮杀。
“这招举火烧天,下一个海底捞月。哎~你看像不像?”
耶律夜云依旧不理他,可是大枪猛了两分。
封破虏顺嘴就说:“我去,我看得起你,你还上劲儿了。你回去问问你妈,是不是从大唐来的。你的后腰之上是不是有块胎记~哎,我刺,我躲~”
当封破虏说道他后腰之上是不是有块胎记的时候,耶律夜云愣了一下。双马一错蹬,封破虏一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但若是他要跑了,耶律夜云肯定会追上他。急中生智。两马错蹬的时候,封破虏大枪一顺,枪尾对着耶律夜云的照夜狮子马的后肍就是一下。这一下戳在耶律夜云的马后股上,照夜狮子疼的叫了一声,直接向契丹人的军阵跑去。
“哎,走你~,自己人,不打了。”封破虏笑着直接回了自己的军阵。娄通早就准备好了。一看封破虏败了,立即吩咐人马撤回营州城。
耶律查剌干一看封破虏败了,立即把大旗一举,契丹人就追了过来。
因为有准备,所以耶律查剌干带人追上来的时候,大多数的大唐军卒已经进了营州城。少数的还在外面。可是,就城头的安守忠能让契丹人赚了便宜去?
怒喝一声,车弩嗡~的一声发射了出去。契丹人顿时一片惨叫之声。三轮弩箭,就把阵势压住了。大唐所有人进了城,城门紧闭,吊桥高悬。
“攻城!传令,让大索伦带领他的人去攻东城。”耶律查剌干怒了,这不是挑衅自己吗?赢了一阵就跑,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哈哈哈,爽!”封破虏上了城头,看着蜂拥而来的契丹人,接过一架床弩,对着那些穿着盔甲的契丹将官开始射冷箭。
“哎~一个,我就不信了,你的破盔甲能扛得住大郎的车弩。”
“哎~两个,我去,这个偏了~”
耶律查剌干一声令下大军开始攻城,可是一开始没有准备云梯啥的。只能等云梯抬过来再进攻。就这么一会儿,前面已经死了七个副将,都是娄通几人用车弩偷袭的。
安守忠似笑非笑,稳妥的指挥守城。
“报,东城有敌人攻城。好像是渤海国的旗号。”
封破虏笑道:“嘿嘿,早就知道你们藏在大军营里,不过,嘿嘿,看你能坚持几日。我去东城。”说完带人去东城防守。
攻了半日,毫无进展,耶律查剌干不甘心的宣布撤兵。营州城经过王震的加高,加固,已经不是昔日的破城了,他真的一时半会儿拿不下来。
再说耶律夜云回到军阵跳下马来,查看自己宝马的伤情,只是被戳了一下,因为马匹也在跑,所以并不重。他回到自己的帐篷,脱下战甲罩衣,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那块胎记。母亲的声音回荡在他的心里。
“儿啊,如果有人知道你腰间的胎记,他就是你的亲人。切记莫伤了他。”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皱着眉头苦苦的思索。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他的母亲说过,她是被人掳掠而来的,以为姿色还可以,所以被一个头领纳为小妾。
封破虏根本不知道,他的几句胡说道,竟然牵扯了历史上一出悬案。他说的胎记倒是没有胡说,他的三弟腰间就有一块胎记。他腰间也有,所以他才顺嘴胡咧咧。可他目的就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而不是真的找兄弟。
第二日一大早,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