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兮无语:“那你还让我做盛锦娱乐的副总?我这样就有两家公司了……”/p
司寒枭笑:“这样不好吗,加速你准备嫁妆的时间。”/p
“……”/p
“我相信你的能力,小兮,你不是简单地一个人,再加上,萧炎虽然是盛锦娱乐的老总,但其实,他是在帝锦做事的,对于盛锦娱乐的事情不是很熟,现在忽然做盛锦娱乐,其实有点棘手的。”/p
“……”/p
“啥叫棘手?想我这样什么也不懂的人,去做副总,不是更加棘手?”时羽兮看着司寒枭,“你就不怕,我把好好的公司,整破产了?”/p
“盛锦娱乐要是破产,那司式怎么可能放手不管?盛锦娱乐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出现过各种难题,但是司式一出手,基本都解决了。我能每年花几千万,养着不赚钱的意灵,那也能花几千万,养盛锦。”/p
司寒枭看着时羽兮的目光,认真且认真:“所以,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公司有很多元老,你可以请教他们怎么管理。”/p
“对了,你说元老,我就想起一件事,既然都是元老了,股份应该有吧,如果多的那一个,想自己做副总,我怎么办?又没资历的,又没有股份,他们能教我吗?”/p
“这你就放心好了,司氏集团旗下的公司,大部分的股份持有在我这里,那些元老,说是股东,其实股票只有一点点,不足百分之一。”司寒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我就把股份转让给你,你可以是这个公司的副总,也可以是老总。”/p
时羽兮惊呆了。/p
动不动就转股份……/p
这波操作,很司寒枭……/p
时羽兮连忙摇头:“这个倒是不必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觉得,现在我的粉丝基础还行,佛系接拍影视好了,不用太活跃在屏幕上。”/p
时羽兮吃完最后一口西瓜,把盘子递给司寒枭,“算算时间,再过个两天,又到了医治二哥的时间了,我也该准备一下了。”/p
司寒枭忽然惊天慌的来了一句,“你还不知道?二哥去德国了。”/p
时羽兮:“……?????”/p
“为什么?他要去难道不是去m国吗?怎么去德国了?”时羽兮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p
司寒枭告诉她,司郁的确是去德国了。/p
时羽兮:“……为什么啊……还回来吗?”/p
司寒枭摇头.。/p
时羽兮:“……”/p
他怎么就去德国了呢?他为什么要去德国?他难道不知道,师姐不在德国吗?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联系方式吗?他难道不知道,他们这样,就真的会错过了吗?为什么?!/p
时羽兮想不通。/p
师姐已经做的够多了……/p
司寒枭扶了扶时羽兮的头发,明显看出了时羽兮的焦虑:“他大概是真的不想委屈了墨小墨吧……”/p
“二哥这么个人,看着,很温暖,很儒雅,很博学,和他在一起的人,都会感觉到很舒服,很歉意,只要不惹怒了他。”/p
“可是真正了解到的人,会发现,他对自己,比对敌人都狠。”/p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小时候,他养了一只仓鼠,父母不让他养这些东西,说是浪费时间,说是会影响他学习,要他扔掉。但他没有,后来,父母发现他不听话,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把仓鼠扔了。”/p
“那一天,暴风雪,温度零下,前所未有的冷,在这种情况下,仓鼠是活不了的,他在雪里找了一整夜,失望而归,最后,发烧到四十度,连续几天,醒来以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p
“这个事情,只能说明,他很有爱心。”时羽兮反驳。/p
司寒枭又说了一句:“他本身就没有生育能力。”/p
时羽兮瞪大了眼睛:“???”/p
“什么意思?”/p
“起初,司郁,是司家的二子,除了司家有关系的人以外,并无人知道,在外面,他就是一个聪明了一点,会做投资了一点,有钱了一点,一个毫无身份毫无北京的华籍人,仅此而已。”/p
“在华尔街那样的地方,你也待过,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却又身价千亿……”/p
“时羽兮懂了。”/p
即便是在华尔街这样的文明圈子,抢劫案也常有发生,并且对象都是身价百亿的富豪,因为在国外,持有枪支本身就是合法的。/p
动乱时长发生。/p
如果一个出生于豪门的人,都逃不过抢劫,那司郁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安稳?/p
在商业界,名声,声誉,并不比娱乐圈轻对少。/p
如果一个公司的高层,因为家里的关系,闹离婚,那她必须得事先和公司其他高层说清楚,讲明这件事情的存在,以及利益关系,因为谁不知道哪一天,事情爆出来了,公司来不及公关,那么这比损失,就会落到你头上。/p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牵扯的不仅仅是自己了。/p
司郁,为了防止,有人拿孩子之类的要挟,做了结扎手术。/p
一个人,得对自己有多狠,才能这么做?/p
“可是,那不一样,司郁自己做了结扎手术,是可以拆除的,他如果碰到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可以拆除的。但是这一次,他就算拆除了,还能生吗?”/p
司寒枭看着时羽兮:“他不能了,他干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