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的路上。
这年纪小的师弟可能是受到惊吓了。
简直是有点不要仪态。
看到自家带队师兄不时以符篆驱散雾气,这符篆像是不要钱一般撒出去。
两位师弟都是崇拜不已。
还三言两语速度说清事情来龙去脉。
两位师弟却是在殿外回廊不远处就尿完了,而且过程还是一人戒备,一人方便。
一人完事,另外一人持剑戒备。
只不过那稍小的弟子因为被一众师兄调笑了,自然是想找回场子。
便和陪伴自己的这位师兄说好,一起尾随其他那些师兄正在方便的时候吓他们一下。
只不过等两人找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只是堪堪见到最后一位师兄的衣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卷走了。
两人进了院子小心翼翼相互戒备,这才等到随遇来找他们二人。
在随遇带领下进了大殿,却是随遇随手又在门扉上贴了两张符篆。
那位稍稍年长的师弟却是问道:“子安师兄,这符篆还是少用一些吧!我见你一路用了不少符篆,此行出来你究竟带了多少。就算是你家底丰厚,也还是省着点用吧!”
说话之间便绕过那一尊残缺的大佛,却是走到了篝火堆前。
便是这时候惊变再起。
却是随遇突然走到两人身后,一张符篆贴道年纪小的那位弟子额头。
随后却是不知何时早已解开腰间的无常钩。
却是一条搭链直接绕住了这位年长弟子的脖子。
而后平静说道:“你们两只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拉你们出来。”
本来见的三人回转,陪伴慕容子明的那位弟子还很是高兴,这一下却是吓的目瞪口呆。
慌忙中去找自己放在蒲团座边的佩剑,匆忙间却是一连拔了三下,都没拔出剑来。
见得他这般慌张,随遇却是笑着摇摇头提醒他,先解佩剑的锁剑扣。
原来这位弟子现在用的还是家族制式长剑,与寻常长剑的区别就是勉强入九品的剑,手中有个家伙,施展法术时算是个法器,除此外,和寻常铁剑没什么不同,是以也有那入鞘后扣住剑锋的锁剑扣。
这位弟子终是拔出了长剑,准备过来帮手。
十分明眼的确定自家这一对师兄弟已经着了道,不过是被带队师兄想办法哄骗拘押回来了。
自己却是吓到慌忙之间失了分寸,剑都没拔开。
十分不好意的赔罪道:“子安师兄,我们好几个都是第一次参加游猎云梦泽,也是我们第一次出门游猎。”
说话间却又面带惊恐,便见得那位最小弟子本来被随遇一张符篆定住额头。
这会那额头上却是湿哒哒的,那符篆都被浸水一般湿了一半,而且湿透的过程中,那张符篆一直冒烟,想来是俯身那位弟子的鬼物凶残有些本事,这符篆本就一朱砂书写,能强行浸透说明这鬼物确实很凶。
随遇这会一手以无常钩锁住身边这位年长的弟子,这会手中却是没有别的趁手的家伙了。
只好再怀中摸索,拿出一张上带金线的符篆,就准备拍出去。
那位被俯身的幼年弟子这会却是头上的符篆几乎浸透了,不再顾忌,却是一把拉下,最后那点禁制之力都被散出去,哪知道却没有扑身上来,却是掉头就准备向门外跑。
只不过这距离尴尬了,随遇制住的这年长弟子身材颇为高大,无常钩绕住脖子后,这长短根本不够随遇在过去贴符那幼小弟子。
而那持剑的弟子这会却是护在入定行功的慕容子明身前。
眼看那幼年弟子又是伸手去撕窗上的符篆。
原来这是先前出门前子明给持剑那位师弟的,他自己害怕,觉得师兄既然给的多,就把周遭门窗上都贴了一遍。
而且还是一个窗户上中下贴三道。
这被俯身的幼小弟子却是奔到窗口伸手就去撕符篆,却是手一上去就是烟气直冒,似乎是烫的不轻,看来却是被鬼俯身了,就算是以人身躯撕也能伤到。
不过那鬼物却是非同小可,忍着疼痛却是伸手撕下了第二张符篆。
只怕指不定在后悔,干嘛不走刚刚进来的门,上面随遇可只贴了两张。
也是慌不择路,找的这窗户上好死不死,被那持剑弟子贴了三张。
因为身材不高,却是脚尖立上菜抓到那符篆,而且还要忍耐一会那符篆上冒烟的烫,眼看就要跳窗逃跑了。
就在这时却是听得一声:“来的真是时候。”
却是身材高大的慕容子明不知何时已经运功结束了,却是直接大步流星的走来,一把勾住那幼小弟子的脖子,却是早已顺手从柱子上顺了一张符篆,直接啪的一声贴在那幼小弟子的脑门上。
这一下却是安静了。
持剑的那位师弟却是提心吊胆的说:“子明师兄,这鬼物会湿透符篆,先前子安师兄就贴了一张到他脑门上的。”
子明却是见机的快,早已从腰间接下了另一根无常钩。有样学样,直接也是锁住脖子直接拉倒在火堆前,就见那幼小弟子本来额头的符篆被湿润一点点,这会却是又烤干了,还冒烟烫的几乎龇牙咧嘴的。
这一下见没法跑路,两位都是老实了。
这持剑的师弟又是拿出随遇给的那符篆,走到窗户前就又是啪啪两张。
看来这位师弟还真是小心谨慎。
身材高大就是好,本来随遇勾住的这个师弟身材比随遇高大一点,要拉住颇为吃力,先前小的那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