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衣的祂却是身体后仰倒飞,这剑气剑尖约莫离他面门前胸只有三寸,佛子亦是身形飞快。
两人有若两只蝴蝶调情,红衣白袖,入微差距的距离。
虽是倒飞,但是场中场地始终是有限的。
堪堪快被追到牌坊下,眼看便会被撞上。
这红衣的祂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这紧要关头却是伸出戴有两个金色指甲的左手,一挥掌侧击逼命一剑,右手却是一挥手发出数枚寒星。
挣得这一瞬间逃命之机,拉开了四五步距离。
却是看也不看身后,便轻飘飘向牌坊上飞去。
这时的佛子却是右手长剑背打偏,见得数点寒星袭杀,终究也不得不避开,却是见得数枚金针直接莫入青石地砖上。
避开瞬间,却是一会左手,重剑横扫飞追那红衣而去。
应变的真是目不暇接。
只见得那已经上了牌坊的红衣的祂,却是一挥左边的衣袖就这么把湛然留机剑收了进去。
这会两人拉开距离,佛子也避开金针的袭杀。
佛子用右手中的忘几入道剑一挥洒剑气,把地上那块青石板打的粉碎,却是漏出了那半没进去的金针。
便在这时屋脊上的红衣的祂,似乎是提不住左边衣袖,只好一松手,便见得湛然留机剑又这么飞回佛子手中。
还顺带切去了约莫巴掌大一块红色袖口。
佛子看着几枚金针也不立即动手,反而是谈心一般:“你还真是阴毒。”
红衣的祂却是又笑了起来:“这不是跟你学的嘛!你欺负我手无寸铁。”
说完还不住的咋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