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
传来洋洋洒洒的长歌:
大道青天。
独不得脱。
千篇离骚赋谁知。
御笔难书人间罪。
人海难渡,入世不踏红尘悲歌。
自在如我,出尘不落风霜白发。
魅惑歌声刚停,一抹红影自天边而来,
本是白昼极转,却金乌不见。
皓月当空,莹莹宝珠满落玉盘。
这满月像是月半十六一样圆的快要爆出来一般。
在场几人都是高手,见得那抹红影由虚到实,却是就那么融进了洞天。
压根没有任何禁止被触发。
慕容子明怯生生的问了一句:“敦煌君,来的是人是鬼。”
天边的红影却是极快,刹那间便落在了上门前的牌坊上,跌足而坐。
斜靠屋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不停的在喝酒。
仿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仰头明月下喝酒,那微微脖颈喉结处看着漏出点点青筋。
终于转过头来,却是笑吟吟道:“释教就是礼节慎重,二位佛主却是早早来等在下了。”
顿了一顿却说:“你们还不飞升是在等我送你们入寂灭轮回嘛!”
说的万般轻巧好像要着一教之长入轮回手到拿来一般。
说完话却是芊芊玉足下穿一双小巧寸鞋,上面还绣有鲜艳莲花,却是在牌坊的瓦面上轻轻磕了下。
又换了个靠着的姿势,甚为慵懒。
相距不远,却是一挥手不知把酒壶藏到了何处,却是又拿出一把团扇,上面有一日一月,金色的大日,银色的弯月。
在手头轻轻扇风,刚好挡住那一抹sū_xiōng。
这时候敦煌君慕容冲向前一步,手中湛然留机却是出鞘三寸,沉声道:“不才慕容冲请教阁下一剑。”
便在这时人眼前光华一闪,却不知这佛子刹那间伸手按住了敦煌君拔剑的手。
见后者看着自己,似是想了一下措辞,又有心不忍。
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凤凰,你打不过祂的!”
尤其是重点落在那个祂上面。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是握住慕容冲拔剑的手。
半个身当初敦煌君的出手。
这时候边上那位蓝前辈的师尊却是身形一闪,月夜下一柄银色的剑直刺牌坊上的那人。
这一剑破灭之势很是吓人,那一抹红影却是依旧斜靠在屋脊上,等剑直刺道身前,才左手伸出二指,闭目就那么一夹。
这位蓝家大能修士无可避让的一剑就被二指夹住,却是自己倒退飞身二回,一剑无功。
就连那银色的长剑都被那红影二指缴剑。
这时候蓝家这位前辈却是把左手持的剑鞘上拿起,只见上面堪堪截住一根已经近乎变形的银针。
这时候牌坊上那一抹红影却是咯咯笑着说道:“我只是让二位佛主飞升,又没说让这位前辈你飞升,你这么生气干嘛!把剑还你。”
说完便是左手一挥,那银色的长剑倒飞而来。
这位蓝家前辈没有多余动作,却是左手持剑鞘收回了长剑,只是死死地看着牌坊上那人的左手。
众人细看才发现,来人手上拿有一节约莫两尺的红色头带。
牌坊上那一抹红影见众人都在看他左手这红色带子。
却是对着蓝家那位前辈道:“这个你也想要。”
说完还把手中这头带晃了晃。
另外那位姓蓝的前辈却是开口:“师尊,这不是......”
还未说完,却是被他师尊示意打断了,这位蓝前辈沉声说:“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很是紧张,想必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搏命。
牌坊上那一抹红影却是把玩这头带,充耳未闻一般。
这蓝前辈再次握剑在手,还未上前,却是眼前光华一闪,又是佛子伸手拦住。
佛子转首看向屋脊上的那抹红影道:“你给我一个面子,你把那位前辈怎么了。”
牌坊上那人却是咯咯一笑:“是不是怕他永堕轮回了。”
说完话却是不看佛子,看着那位蓝家前辈。
这位前辈却是沉声:“你的条件。”
“爽快,我就喜欢和直爽人谈条件,可惜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不然还可以喜欢一下。”
牌坊上的红影却是一挥手把那根头戴丢了过来,如剑一般笔直而来,看看落在这手持银剑蓝前辈身前。
“条件就一个,今日事,你们家不能插手半点,以后也不得查这件事。我这人从来都是心随所欲为所欲为,不过却不拆月老的红线。答应了就告诉你。”
牌坊上那人身子坐的正了一些,这绣花的鞋子确实翘得更高了。
沉默一刻,终究还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拱手像两位佛主歉意一礼道:“两位佛主,见谅。”
白眉老僧释至佛主静声道:“不妨事的,多一人少一人,对上眼前的这位已没太多区别。施主不必抱歉。”
这回却是佛子开口了:“现在可以说那位前辈的下落了吧!”
这红衣魔头确实再次靠在屋脊上,笑着说的:“那位前辈不妨事,那么好看的人。我怎舍得让他堕入轮回,只是看他这头绳好看,借来玩玩。”
佛子:“当真。”
“当真,我可是以诚待人的!你不知道嘛!”
“不过要是你们不守信,出手了,我可就说不定会做点什么事!”后半句却是对着蓝家的二位说的。
手持银剑的蓝家前辈气的不轻,这时候却是佛子转过头来说:“前辈,一会一定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