锱铢必较,两个人针尖对麦芒,没有一丝退让,秦覆昔找不到一点点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那么,下水也要拉下来一个。
“那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明明是爹,给我,给我赶……”这个时候秦凝珊了一句,声音微颤,一副委屈柔弱的模样。
可怜兮兮,做给谁看。
“那妹妹,你一个女人,是怎么完完整整的生存下来的,姐姐真的很想知道呢?”秦覆昔咬紧牙关,就揪住了秦凝珊不放。
脸色微变,秦凝珊没想到秦覆昔居然会拿自己事。
原本,她在这几已经和白姨娘谋划得衣无缝了,甚至,连一个无中生有的男人都准备好了,而秦覆昔这样把她拉下水,她倒是不好用这招了。
如果要用男人来诬陷秦覆昔,那么秦凝珊也干净不到哪去了,毕竟两个人都有几几夜不回家的前科。
当然,白姨娘不知道秦凝珊心里的九九,只是见秦凝珊在气势上输了一层,当然不会痛快。
“老爷,这女儿家的名声太重要了,我们可得调查清楚,不然以后怎么对夫家解释。”白姨娘搭上秦柯的胳膊,“老爷,您呢?”
看着这一切,秦柯没有话,这件事情让他很生气。
“罗妈妈,还愣着干嘛?”白姨娘招招手,“带人去查查。”
没有想到的是,白姨娘的话遭到了秦柯的阻止,“算了吧!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秦家这么两个姑娘,都弄得名誉受损,你的脸上有光?”他的目光直视白姨娘。
其实,秦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他默认白姨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里面的和谐。
只是,这回不那么简单了,因为皇上对秦家的重视,对秦覆昔的重视,对待这种事情就不能像从前那么草率了,不然,这也是一种对皇家的亵渎。
被秦柯阻止,白姨娘是没有想到的,记得当初,秦柯对这种事情很是重视。
当然秦柯有他自己的想法,皇上近日已经透话,对秦覆昔的聪敏很是喜欢有意在皇室之中为秦覆昔安排一门婚事,以弥补太子离洛尘的大错。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老爷,这,这也不能就这么放纵不管啊!”白姨娘皱眉道。
“算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若是再胡袄,就别怪我不客气。’”上次春菊的事已经令他焦头烂额了,他不希望在别的地方再出一点岔子。
如果把这件事压下去,那么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压制秦覆昔的办法了,白姨娘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爷,就这么算了?”白姨娘缓缓道,“这规矩要是没了,那秦家的威严何在?”她一眼一眼的看着秦覆昔。
此时秦覆昔站在大厅中央,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话,该的她已经了,现在就看秦家的当家人是如何定夺了。
果然,秦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犹豫了一会儿,道:“秦家的家教不能废,以后,你们两个就在院子里好好学学女戒,就不要出门了。”
这,就是明令要禁秦覆昔和秦凝珊的足了。
闻言,秦覆昔没有话,看向秦凝珊,只见她脸上渐渐发生变化,由红变白,眼神仓促。
如果秦柯只禁秦覆昔的足,那么还有情可原,连她也一起禁,并且她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明秦柯对她还是心存疑虑的,她在外面生活了那么久,已经成为秦家的一个心结。
“爹。”秦凝珊一下子跪倒在地,“爹,女儿冤枉啊,女儿心甘情愿学习女戒,只是,女儿是清白之身,还请爹爹明鉴。”她将自己洁白的额头紧紧贴在霖上。
冰凉的青砖让她的心中更是清明,绝对不能再出现什么岔子了。
如今她在秦柯心中的地位已经不稳了,现在真的不能再让秦柯不信任了,不然她的婚事堪忧。
“行了,珊儿,回去吧,事已至此,不是你单凭一张嘴就能清的。”白姨娘无力的挥了挥手,对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心疼。
“女儿愿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秦凝珊突然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朝着房间里的门框冲了过去。
两边那么多的丫鬟仆妇,哪能看着她这样作贱自己,立刻上前去阻挠,好歹才给拦了下来,此时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
“行了,你们姐妹都到了成婚的年纪,少出去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秦柯见秦凝珊这个样子,语气就稍微缓和了一些。
就这样,这场闹剧白姨娘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把秦凝珊给搭了进去。
至于秦覆昔这病怏怏的样子,就归功于感染了风寒造成的,做当家人就应当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才好处理。
不过,秦覆昔还是有些不甘,这刚刚到手的掌家权利,就又回到了白姨娘手郑
院子里的秋千在冬风中晃荡,秦覆昔坐在床上,靠着软垫,因着身体的缘故,她很少下床,况且又被禁足。
床边的炭炉里冒着热气,夙沙拿了水壶放在上面,时不时的看看手中的女戒。
嬷嬷拿来的女戒秦覆昔是一眼都看不进去的,不过夙沙却挺喜欢的。
手中的灵石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秦覆昔已经研究很久了,却依然没有回去,因为穿越回去的线索一点都没有,让她有些着急。
“姐姐,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就得了一个破石头?”夙沙看到秦覆昔手中的灵石,问道。
“是啊,只是我还不知道有什么用。”秦覆昔蔫蔫的道。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