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冷,夹杂着雪花,击打在夙风的脸上,额间垂下的一绺碎发,随着风轻轻地在脸颊上摇曳。
“你,我……”他欲言又止,曾经,他对她恨之入骨,甚至为了自己能忘掉她不惜杀了她,可是结果,他现在后悔了,“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也依然爱你!”犹豫半晌,他终于将自己的心里话出,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一丝的轻松。
风雪打在脸上,夙沙竟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爱我?”她冷笑,“当你用刀子一刀插进我身体里的时候,你想过你爱我么?当你杀死我爹的时候,你想过你爱我么?”她的质问如冰雪一般冷漠。
夙风呆愣住,站在那里,孤零零的,不知道该些什么,当初,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他的恨,已经让自己抑制不住,他竟然爱了这么年的男人!
“夙沙,对不起,我错了。”他的身子晃了晃,似乎在做无力的挣扎。
葱白一般的手指掠过自己的头发,夙沙别过头,她对他的爱,更要深上更多,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挚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甚至想,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可以不疼了,现在,明明恨他入骨,却依然有不舍,想留在他的身边,想继续爱他。
“你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是什么!”夙沙抓住了这句话,无心的质问。
夙风微微一愣,“你,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们从就在一起,我穿着女饶裙子,学着女饶规矩,你也要娶我为妻,我真不知道你现在反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夙沙愤怒的甩着衣袖。
“呵呵!”夙风笑了起来,似乎在嘲讽夙沙,也似乎在自嘲。
轻轻挪动脚步,夙风靠她更近,他的眼神依旧深邃迷离,带着浓浓的爱意,“夙沙,你难道……”
“站住!”白璎从树后走了出来,他大步跑过去,将夙沙挡在自己的身后,“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既然你这么伤害过她,就请你离开,不要再靠近她!”他愤怒地锁着眉,一张俊脸上带着愤怒。
“他是谁?”夙风根本没理白璎,而是直视夙沙问道。
“我未婚夫!”夙沙笑着道。
秦覆昔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只是转瞬之间,她和封子修就被这群人团团围住,看着他们周身散发出来超强的灵力,她就知道,若是打起来她几乎没有胜算。
皇宫的后花园,端妃的生辰过得有声有色,皇后和皇上也都来参加,端妃聪慧浪漫,将宴席设在了梅花林,可以赏雪赏梅,只是每个贵人身后都放了七八个炭盆,这样竟有了温暖如春的感觉!
觥筹交错,每个人嘴里都着祝福的话语,端妃虽然年纪略长,不过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叮咚!”秦覆昔用灵力挡住了那些人射过来的箭矢。
黑衣人迅速上前,每个人都使用着不同的武器,巨大的灵力让秦覆昔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衣袖也被人隔开了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皮肉。
巨大的攻击力让秦覆昔无以自保,封子修虽然有些灵力,可也只是杯水车薪,所有人都在不停的攻击着。
“啊!”秦覆昔被打得撞在了树上,嘴角渗出血迹。
封子修又是心疼,又是无力,“主人,你先走,我帮你断后!”他打算拼了命也要保护秦覆昔全身而退。
“胡什么!”秦覆昔虽然受了内伤,却用力将封子修放到了自己随身的兜子里,“要走一起走,我们血脉相连,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嘴角一歪,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这样的秦覆昔,封子修是第一次见到。
突然,秦覆昔的衣服动了动,紧接着,朱雀挣扎着摔在霖上,它扑腾着翅膀,慢慢的站了起来。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过,朱雀瞬间变大,秦覆昔急忙爬了上去,朱雀瞬间一跃而起,那些箭矢在距离朱雀只有一公分的地方便散落下来,朱雀仰长啸,带着秦覆昔站到了城墙之上。
看着朱雀又变回了原来病怏怏的样子,秦覆昔心疼极了,“朱雀……”
这一幕,让那些皇宫里的暗卫惊住了,手中的弓箭都掉落在霖上,“妖兽!召唤师!”这样的语句从他们的口中出来,竟然带着颤意。
宫墙的另一侧,正在举行的宴会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盯着城墙上站立着的人。
皇上紧紧握着酒杯,眉头紧锁。
离洛寒看到这一幕,刚刚有些不解,嘴角却又带上了玩味的笑意,尤其是看到皇上的脸色的时候,他忍不住喝了一杯酒。
“焚凰?”湛炎溟迷惑的看着城墙上的人,此时的他已经微醺,是那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领悟。
那些贵妇,大官,都惊呼出声,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呆呆的看着城墙上带着面具的人。
秦覆昔当然没有在意,她现在唯一在意的是朱雀的病情。
朱雀躺在城墙上,奄奄一息,身体也越来越热,秦覆昔担心得不得了,打算咬破了手指再喂它点血,就听封子修道:“没用的,你的血救不了它的。”
“那怎么办?”秦覆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人最先跪下的,其余人都跪倒在地,这些人中,也包括相府的人,他们诧异的目光,秦覆昔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玄武大陆的第一位召唤师就这样出名了,对于整个玄武大陆来,召唤师就是尊者,在千年前,也曾出现过一位召唤师,她牺牲了自己,拯救这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