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勾起唇角,一脸轻松的看着秦覆昔道:“算了吧,放弃吧,你是打不过我的,你体内一点灵力都没有,ròu_tǐ凡胎,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秦覆昔咬着牙,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嘴唇如今更是没有丝毫血色。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不搏永远都不知道谁赢谁输,连斗都不斗就认输的人才是真的孬种。”殊不知秦覆昔后背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睡衣,那在月光下白得发光的睡衣如今染上一抹妖艳的血红。
男人轻勾唇角,话语中透着讥讽道:“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出卖你了,你的伤口流血了。”
真是狗鼻子!秦覆昔在心中暗暗骂道,却忍不住皱眉,该死的,伤口越来越疼了。
“真想跟我决一高下?”男人轻轻挑眉,琥珀色的双瞳在月光下竟然散发着一丝狐媚来。
秦覆昔咬了牙,压低嗓门道:“少废话,要动手就麻利点,我最讨厌的就是婆婆妈妈的人!”还没等男人动手,秦覆昔抓起背后的那个大个的茶壶,狠狠的朝着男人扔过去,跟上次一样,还未等触及男人半分便直挺挺的掉在地上,碎片崩得到处都是,清脆的声响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动作幅度过大,秦覆昔浑身一个踉跄,赶紧扶住桌子,否则的话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男人轻笑着看着秦覆昔愈发苍白的脸,语气竟然柔和了一些。
“还是刚才那一招,真是没新意。”话间,他嗖嗖的两下好像幻影似的来到秦覆昔的跟前,秦覆昔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平常的人哪怕是会轻功也无法幻化成影子并且用这么快的速度逼近,这冉底是谁?
还未等秦覆昔反应过来,男人一把扼住了秦覆昔的手腕,那看似瘦弱的手却仿佛拥有无尽的力道,只要再一用力便可轻轻松松的捏断秦覆昔的手腕似的!若是秦覆昔没有受伤,这点计俩倒也不足为惧,只是她现在正在流血!
“你想干什么?”精芒闪过,秦覆昔狠狠地盯着男饶脸。
男人不话,一把狠狠地将秦覆昔的身体转过一个圈来,仿佛是跳着优美的华尔兹,只是秦覆昔的脸色很难看。那有力的大掌带着一股奇异的热气顺着秦覆昔的脊梁骨一路向下,一直到脊椎的尾端才停了下来。掌心所过之处通体畅快,好像血液都跟着活跃了似的,热热的,暖暖的。
这种通畅的感觉竟然让秦覆昔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反倒配合着闭上了双眼,感受着那股暖流不断的在身体中窜来窜去,渐渐的,随着大掌在自己背后的不断推移,那股热流窜到了头顶,秦覆昔猛地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就好像烧着了一样的灼热,甚至是发烫……
突然,那股热流冲破了头顶似的倾斜而去,秦覆昔就好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软了下去。
男人将手掌收回,背手而立的看着秦覆昔道:“如何?感觉好些了吗?”
秦覆昔匍匐在桌子上,勉强的将身体支撑起来,拧眉道:“你是在为我疗伤?”
话间,秦覆昔竟然轻轻松松的就站起身来,感觉仿佛真的是通体舒畅了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背后的伤口,那伤口居然消失了!就连衣服上沾染着的血迹也都不见了,光滑的肌肤竟然让秦覆昔觉得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覆昔脸上的诧异,男饶脸上多了一抹得意。
“刚刚我往你的体内输入了一些真气,并且打通了你的经脉,你的伤我也顺便帮你治好了,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该如何感谢我?”男饶脸上浮现出一些俏皮,清澈透亮的双眸邪魅地看着秦覆昔。
感受到这话语中的轻薄之意,秦覆昔沉声道:“谢谢,就这样!”
男人不悦地挑眉,抱怨道:“你这女人还真是不客气啊,明明是你把我给撞下山崖的,我帮你打通了经脉治了伤,你就跟我一声谢谢就完了?”
男人步步紧逼,秦覆昔的眉头锁得更深了。对于眼前这个话轻佻举止轻浮的男人她是充满了嫌弃。
可恶的是,刚刚自己褪下衣服的那一刻,这男人好像都看到了,想想都想挖掉他的狗眼。
“你想怎么样?”秦覆昔没好气的道。
“做我的主人。”男人板着脸,一脸严肃的道。
“啊?”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个受虐狂!真是看不出来,秦覆昔在心里暗暗想着。
男人抽动了一下嘴角,他看穿了秦覆昔在内心对他的鄙夷,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明明是很纯洁的,居然被秦覆昔想成那样的人,真是岂有此理。
“你想到哪里去了?”男人挑眉,一个转身,周身瞬间释放出刺眼的白光,晃得秦覆昔只能闭上了眼睛,强光之中她很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可是只要张开一道的缝隙就会感觉眼睛生疼。
那白光来得快去得也快,等秦覆昔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时,那白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男人也跟着不见了!
“看什么看,我在这里呢。”男饶声音从地面传来,秦覆昔条件反射地朝着地面一看,一只雪白的狐狸正蹲在地面上,仰着头看着自己,嘴巴还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它在话似的。
哪,她这是在做梦吗?秦覆昔一脸茫然地盯着白狐狸。
见到秦覆昔一动不动的,狐狸后腿一使劲,轻快地跳到了秦覆昔身旁的桌子上,又是一个转身,那白光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秦覆昔好像适应了似的没有躲开,只眼睁睁地看着那狐狸化作了人形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