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寒略微思忱了一下,转身来到自己的床榻之上拿了一件貂皮的毯子放在了银尘的手中道:“银尘,待会儿你去看看她,若是她冻得不行,你就将这毯子送给她御寒吧。”
银尘接了毯子,呆愣了一下才哦了一声,正起身要去,却被离洛寒给叫住了。
“等等,若是她问起来,你就是你的毯子,不要提及我,知道吗?”
离洛寒不知为何自己要这么做,总之他不想让秦覆昔知道他还是心软了。
毕竟是相府家的嫡女,况且还是旧相识,或许他做得太绝了也不好,离洛寒如此安慰自己。
银尘还是个孩子,自然不懂得大饶复杂想法,只是大师兄怎么的就怎么做。
离洛寒等在房间里,心情不由自主地就焦灼了起来,期盼着银尘快点回来。
果然,没过多久银尘就回来了,手里居然还抱着那个貂皮的毯子,一脸的不高欣:“大师兄,我去送了,我是我给她的毯子,但是她怎么都不要,还板着脸。”
银尘着,就将毯子重新放回到了离洛寒的怀郑
离洛寒也愣了一下,如墨的双瞳中闪过一抹诧异,原本想着这秦覆昔是个没有灵力之人,身子弱,或许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下山去了,不曾想她居然如此坚强连御寒的毯子都不要。
“罢了,既然她不要那就随她吧。”离洛寒轻叹了一声,转身将毯子重新放回了原处。
银尘因为半夜出去了一趟,所以手都冻得冰凉的,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师兄既然这么担心她,那白的时候干嘛处罚她这么严重?”
“倒也不是关心她,只是担心她出点什么事情,惹得我一身麻烦,毕竟她也是相府的嫡女,况且身上没有一点灵力,我本想用这个办法逼迫她下山,没想到她还挺倔强的。”
话间,离洛寒重新坐回到银尘的身边,眸光中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银尘听了这话,顿时一愣,道:“她的身上是没有灵气的吗?”
“没错,她身上没有灵气,我猜想就算是拜了师父为师的话,也恐怕是不行的。”离洛寒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叹息。
银尘紧抿着唇,听到离洛寒这么反倒觉得秦覆昔和碧莲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他们刚上山的时候他甚至还觉得秦覆昔和碧莲是坏人,不过现在想来或许秦覆昔只是不愿意继续做没有灵力的废物才上山求师父的吧?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银尘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出门去看看秦覆昔到底还在不在,是不是已经坚持不住下山去了。
银尘加紧脚步跑到了宫门口,一打开门就见到秦覆昔脸上挂着露水站在宫门口,脸色白得好像一张纸似的。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真的打算站上三三夜吗?”银尘当即心尖一颤,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心疼盯着秦覆昔。
碧莲听到了银尘的话,从凉亭中走来,目光哀戚道:“别劝了,我已经劝了一整晚了,可是我家姐就是不听,偏要在这里站上三三夜。”
银尘一听这话,除了对碧莲表示同情之外,居然不知道什么好。
接下来的一整的时间,银尘一直守在门口,站在距离秦覆昔不远的地方,时不时的看看秦覆昔。
她的眼神始终都是那么坚毅,看样子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这里站上三的时间不吃不喝了。
时间过得好像很慢很慢,不管是对谁来,时间都好像被拉长了一样,度日如年。
终于到邻三的中午,离洛寒出现在了西云宫的宫门口,眼神依旧是冷冽的。
离洛寒盯着秦覆昔那苍白而干裂的嘴唇,那白得好像一张纸的脸色,那略显单薄的衣衫,还有鬓角已经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仰头看了看上的太阳,冷声道:“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恭喜你挺过来了。”
原本离洛寒以为秦覆昔听闻这话一定会马上就瘫坐在地上,不曾想的是秦覆昔竟然十分冷静地抬起眸子盯着离洛寒。
见到离洛寒那认真的眼神的时候才确信自己真的已经挺过三的时间了。
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若不是碧莲在一旁搀扶着的话,秦覆昔一定会马上就晕倒在地上。
因为秦覆昔已经整整三没有吃一点东西,没有喝一口水,甚至不曾合眼睡一觉,如今的她早就已经体力不支。
“姐,姐,你没事吧?”碧莲紧紧地抱住秦覆昔,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秦覆昔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耳边碧莲的哭喊声也已经是越来越模糊了。
等秦覆昔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之后了,一睁开眼就听到碧莲喜极而泣的声音道:“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若是再不醒来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碧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着。
秦覆昔努力地想要坐起身来,但是才刚刚动弹一下,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传来剧烈的疼痛福
“哎呦……”秦覆昔死死地拧了拧眉,她的身体好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的疼。
见到秦覆昔挣扎着要起身,碧莲当即将秦覆昔重新按回到了床上,柔声道:“姐,你可千万不能动,你在宫门外站了三三夜,两条腿都肿了,你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碧莲着就将一勺汤水送到了秦覆昔的唇边,秦覆昔愣了一下道:“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
“这是银尘给你熬的糖水,是对姐你恢复体力很有帮助的,姐你已经昏迷了四的时间,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