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娅接过地图,撇撇嘴道:“你自己懒,不愿意费脑子起名,就丢给我罢了。”
被揭穿之后,我尴尬的笑笑,从身后搂着安德莉娅的腰,将头贴到她的背上,闻着她的味道。
说来很奇怪,尽管安德莉娅已经有段日子没有洗澡,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汗臭的味道,而那种特有的气味令我非常痴迷,闻着似乎有一种安定心神的作用。
也许之前我在迈尔霍芬号巡洋舰上我能安然入眠也和晚上有她相伴有关吧。
我就这样搂着安德莉娅居然慢慢的睡着了,安德莉娅把我放规整,然后继续拿着地图借助着煤油灯的光亮,在地图上我们每一个经过的地方写下一行行娟秀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