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看着楚王父子在高高兴兴的吃喝玩乐,他摇了摇头,说:“大安朝的皇室都是这样的话,怎么能不危险啊?算了!我持这一个,我就可以压制住司马德光了!无论如何,兵权,我也能握在手中!”
郭海阳刚刚出到外面,当然他是揽着两个美女的,不这么做的,怎么显得出他是纨绔子弟啊?
郭海阳刚刚出来,就见到巩义站在外面一直守候着,而且脸色紧张。
那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好了!是这样的话,郭海阳便问了:“巩义,怎么了?”
巩义向郭海阳以目示意,心领神会了,郭海阳便是说:“走!另一边去!”
郭海阳根本就看不上这两个庸脂俗粉,两个庸脂俗粉只好是离去了。
郭海阳和巩义到了一边无人的地方,巩义给郭海阳一张纸,郭海阳便是拆开来一看。
郭海阳顿时是惊讶万分的,他心里急啊,于是郭海阳便是要走!他要离开这里,迅速地赶到司马德光那里,他可不想山蛮子等有大难呢。
巩义便知道一定是信中的内容触动了郭海阳,只是不知道信中的内容是什么。
巩义看着郭海阳,嘴张了张,还是不说话了,郭海阳要去的话,就跟着他赶去了!
可郭海阳刚刚走了几步,他就停了下来,他不再走了,为此,见巩义也觉得奇怪了,王爷这是怎么了?不是急着要赶去山蛮子那一边吗?怎么又停了下来?
只见到郭海阳却停了下来,他咧嘴笑了,说:“我当然不能急,既然是病了,要是再快速去的话,这不是显得我迫不及待吗?所以啊,要慢!一定要慢!等到司马德光派人来催,这才好。通知到我了,我当然要先做好自己的事啊!得先保住自己才行!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郭海阳笑了,他便大叫起来了,“什么?军务急?急关我什么事啊!我现在是要及时行乐,有什么事情就让楚王来拿主意吧!”这是说给楚王父子听的,然后他就哈哈大笑。“美人儿!走我们去玩!”
里面的楚王父子一听说,他们可就不能淡定了,你郭海阳毒啊!阴险啊!居然是想让我们去拿这一个主意?不干!坚决不能干!我们说什么也不去趟这一趟的混水!
当巩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有太监过来了,他这是要阻止巩义,说:“王爷不舒服!要是有什么事就请先汇报吧!王爷会参赞军事的!”
巩义只好说了前方多么地急,多么地需要王爷去安定人心,解决难题,所以就让楚王快一点去到司马德光那里,一起共商国事。
可是呢?楚王怎么可能会真的出去啊?他现在还没有玩够呢,根本就不想去。
巩义被打发出来,巩义回到了郭海阳那里,摊摊手,说:“王爷啊,还真是没有办法啊!楚王父子现在是你拿的鞭子赶他们也赶不走了!一个两个都玩得可开心了!”
郭海阳笑了,一早就料定楚王父子会这样了,他也不多说了,他是在等待着司马德光派人来请他呢。
这不,司马德光派袁济时来催了,就是催楚王和播州王快一点来。
郭海阳又是去找楚王了,楚王那一个假装好难受啊,他是去不了,所以嘛,就是全权负责给郭海阳去了。
郭海阳随之说:“楚王啊,要是你不去,你不派个人做做样子,这是说不过去的!我就怕会有人捅到皇上那里……”
楚王一听,是啊!确实应该派一个人做做样子,楚王便叫了:“晋炎!”
晋炎出来了,他苦笑了一下,不知多说也知道了楚王的意思。
“晋炎啊。这一次,你就跟着播州王去吧!你要知道你的奴才身份!明白吗?”楚王略带威胁地说。
是的!这一个家奴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是拿主意的,拿主意的人是郭海阳,以后他们就可以把责任摘得一干二净了。
晋炎点头了,他明白了,这一次他只双胞胎是一个透明人,千万不能指挥郭海阳的。
郭海阳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便是一副十分痛苦地去了!当然做这些可是当着司马德光的使者袁济时面前来做,这么一来,郭海阳就可以有话要说了。
楚王见到了郭海阳离去了,他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自己去做这一件棘手的事情了,他可以继续吃喝玩乐了。
袁济时看着郭海阳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听郭海阳说:“袁大人啊,你也应该知道!不是本王不愿意啊!而是楚王是什么人?他是甲等一字王,我是乙等二字王,他又是我的叔公,我不可能指挥得了他?他可是真的病啊!还能接见你,还能理事,都算是我宗室之中一心为国的典范了!”
郭海阳是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这是必须的,花花轿子众人抬啊!他一拆台楚王,以后楚王也会拆台他。这动动嘴皮子的王号何乐而不为呢?
袁济时无话可说了,只好引着郭海阳一起去到司马德光的军中。
司马德光还真是弄得好大的排场!他这是热烈地欢迎郭海阳呢!
司马德光是一个儒将,他这么一站,就给人一种感觉,他不是一个将军,他只是一名儒生,要不是穿着盔甲,身边的将领们围绕在身边都在表明着司马德光的主帅身份。
司马德光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郭海阳的跟前,说:“王爷啊!自上一次告别之后,我可是盼着和王爷见面,盼了好久好久!王爷的风采依旧啊!”
郭海阳微笑着说:“我